择择菜吧。”

    有个机灵的，上就跟邱母示起了好。

    老实的厨娘虽然没有明着什么，但也在心里留了个神，省的怎么着就惹上了人家。她们没背景，年纪又大，找个工作不容易。

    “谢谢你了妹，我这腰啊，还真不能久站！”

    邱母有就上，上就坐到了一边去，细地择菜磨着洋工。

    王福顺刚从外跑业务回来，没赶上堂供应的午饭，就轻车熟路跑到后厨来。

    “余婶，还有饭吃吗？我回来晚了。”

    王福顺现在是市场的副，经常在外办公，有时候应酬就在外面吃，也有时候人家不饭，回来的时候晚了就没地方吃午饭去。

    后来他打饭的时候说了一嘴，打饭师父就让他以后直接到后厨去，只要王福顺不嫌弃，没有乎饭，冷的还不能填饱肚吗。

    王福顺一来，就坐在门的小板凳上，等着余婶给他盛饭吃。

    “哎，这人是谁啊，你家亲戚？你怎么偷着给他饭吃？这可是厂里的东西。”

    邱母被这些人恭维的，真把厂当成她自己家的了。

    王福顺没穿厂里的厂服，他一价格不菲的西装，让邱母以为是跟邱茂以前在百货公司上班穿的制服一样。

    王福顺就那么大剌剌坐在小板凳上，邱母就没看得起他，以为是余婶的亲戚，过来偷偷摸摸占便宜的。

    她在后厨工作了这两天，发现这个厂的伙确实好，每顿饭工人都能选一荤一素，还不用拿粮票，在这个厂工作相当于包吃包住。

    后厨有时候会剩菜，剩的分大家伙都是心照不宣地分了，这也是在后厨办事的一小福利，不过菜一般是很少剩的。

    但是今儿中午剩了两勺排骨，邱母打算拿回家里吃的。

    “你谁啊你？”

    王福顺见邱母脸生，虽然他在厂里没有说仗着跟沈衡关系好就行使特权，但厂里谁不知他跟沈衡是从小大的兄弟。

    在厂里，谁敢跟他这么说话。

    “王，这是新来的邱婶，”余婶跟邱母解释，“嫂，小王是咱们市场的领导，他在外面跑了一天了，赶不上吃饭，所以来后厨找饭吃，他们市场都忙，也不止他一个人这样，不是我们给他开后门。”

    余婶赶撇清自己，省的传到厂耳朵里被误会。

    邱母打量了一王福顺，没想到年纪轻轻还是个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