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玲见徐主任合，松了一气。

    白一直没回家，沈衡才找来了医院。

    “，你先跟小沈回家吧，明天你要是实在担心再过来。”

    杜英让白回去了，也让杨风林回家照顾杨老爷，省的老一个人在家瞎想。

    “好，舅妈那我明天早上再过来。”

    白跟沈衡上了车，沈衡一边开车一边：“这也太突然了，怎么会这么大的事。”

    “舅舅怎么说也上了年纪了，没事，我相信曼玲，她事一向稳健，既然敢说来，那至少会有八成把握的。”

    “是不是那个舒曼玲，就是她男人来学校抓她回去的你那个室友？”

    沈衡记还不错，白：“就是她。”

    “嗐，那她现在毕业了，还跟那个男人联系吗？”

    “肯定没有联系，这么多年，也没听说过那些人再来找她，舒曼玲躲他们都来不及，别说去主动联系了。她这样也好的，自己一个人过，孤单是孤单了一，但没有负累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生活了。”

    白跟沈衡聊了两句舒曼玲的现状，沈衡慨：“她也确实是背，娘家娘家靠不上，婆家更离谱，现在师父也走了，幸亏她现在也已经站稳脚跟了。”

    “舒曼玲估计也是看跟我的分，不然也不会冒这样的险的。”

    明天手术要是失败，不仅仅是杨平的遗憾，说不定会是舒曼玲职业生涯的落转折。

    沈衡想了想：“这样说起来，她也确实是算够义气的，不然她完全可以不这件事。”

    “所以不明天结果如何，我都不会怪曼玲的，我相信舅舅敢这个决定，也绝对不会迁怒她。”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白还是希望明天万无一失，

    “你也别多想了，这事咱们帮不上忙，今天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舅舅手术完之后，舅妈要是顾不过来，咱们也能帮一把。”

    “嗯衡哥，你要是厂里忙的话，不来也没关系。来看舅舅的人多的，也不差咱们两个人帮忙。”

    “我等手术结果来了再走。”

    用不用得上是一回事，心意得到。

    沈衡第二天跟白一块儿去了医院，亲自看着杨平了手术室，然后随杜英他们在手术室外等着。

    不过跟白描述的并不太一样，没有多少人在手术室外面关心杨平的况，比起昨天的络绎不绝，今天过来的只有两三个人。

    想必是昨天的事传开了，都知杨平复明无望，那些人最会见风使舵，觉得没必要结杨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