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悲伤地叹了气：“哪也不是每个小时都有人咨询啊，这个世界上，快乐的人还是很多的。”

    沈焰懒得和他废话，直接当天的谈话重：“今天去上课了？”

    周怀边喝边。

    话说的有多，就总是觉得喝不够。

    喝完一大杯，又让服务员添了一杯，他才终于开：“今天我们两个聊了蛮多，她也跟我讲了不少自己的况。”

    说到这，沈焰目光直直地盯着他。

    周怀刚和沈焰认识的时候，就觉得他的目光似乎比常人更冷一些，所以小时候，每当他静静地看着他的时候，他总是有害怕。

    大之后，尤其是沈焰经历了那些事之后，他觉得沈焰的目光比从前更加沉、冷冽，冷不丁被他这么一看，有后背发凉的觉。

    “不过你放心，”此刻再次看到他的这目光，周怀也不喝了，赶说，“都是照你说的要求聊的，林玥并没有怀疑。”

    听到这，沈焰的目光中的冷意才稍微消散了些。

    “我可是专业的心理医师。”看到沈焰目光缓和，他才又恢复了那不正经的语气。

    很快，服务员端上了一盘小龙虾。

    周怀上手就准备抓虾，刚拎住小龙虾的尾，龙虾脊背却被一个黑筷一，龙虾顷刻间，就变得动弹不得。

    “说完再吃。”沈焰。

    周怀只好可怜兮兮地缩回手：“据测试结果，以及你之前说过的事，我发现她的状况确实在意料之外。”

    沈焰：“意料之外？”

    沈焰：“这是什么意思？”

    周怀摘手，又端起杯喝了一，盯着沈焰，认真：“我问你，你对她的第一印象，是什么呢？”

    周怀：“不需要思考时间，直接想象。”

    他没等沈焰回答，就自顾自：“是不是不说话的时候看上去很乖，对谁都是笑着，就算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放在心上？”

    周怀：“我之前没有见过她，这是她留给我的第一印象，但我敢肯定，她现在你脑海中的，大概也是这么个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