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郑宇翔第一次来到林雨盼的房间，所有摆设都整整齐齐的，一尘不染的像是间样品屋，这间屋的主人不是洁癖严重就是很少居住，让他有莫名的亲切。

    她的床摆着一隻表稽的青蛙布偶，睛怪异的歪向一边，嘴角的收线也很微妙，有像悲伤的小丑在努力逗人微笑。

    「这是……？」

    「这是以前你送我的啊，你忘了？」

    他怎么会忘呢，这是家政课的时候，他了好几个月努力製作的，那时人人手里都抱着一隻青蛙布偶，只有他的特别不一样。

    特别丑。

    他的手永远不听使唤，来的线都像是有自我意识，各自纷飞。

    「我带去纽约的时候，它的棉跑来了一些，我自行修补了外面的线。」她指着修补。「不过它倒是听我说了不少秘密。」

    这隻特别的小青蛙，每晚都伴她眠，听她发牢。

    郑宇翔想起画展中也有一幅青蛙的画，他很喜那隻撑着荷叶伞的小青蛙，现在想想，是因为那时林雨盼看到他的成品虽然满脸嫌弃，却抱着那隻丑丑的布偶，让他对青蛙有了不错的回忆。

    「郑宇翔，坐这里。」她拍拍床沿的位。

    他听话地走过去坐，林雨盼抱住他，将脸埋他的膛中。

    「雨、雨盼……？」他有些不知所措。

    「别动，让我抱一。」她的手指在颤抖，心脏也动的异常快速。

    不是梦。

    她终于受到真实，这是郑宇翔的味，是郑宇翔的心，是他张僵的躯。

    在充满孤独气息的空间里，沾染了些许他的气味，是这么令人心安与满足。

    他就在这里，真好。

    被当成抱枕抱了一会儿，郑宇翔才慢慢伸手回应。

    「噗。」她忍不住笑声，抬起与他对视。「你这样像是被我迫似的。」

    听到她这样说，他忍不住加大了拥抱的力度。

    他不敢眨，害怕那一瞬间她就会像之前那样消散。

    林雨盼对自己微笑的模样、林雨盼对自己生气的模样、林雨盼对自己冷漠的模样、林雨盼跟自己告别的模样，他现在拥抱住的，是与他两相悦的林雨盼，是描绘了自己的各面貌的林雨盼。

    不是梦。

    她的呼、她的心，都在他的怀中。

    无论确认几次都不够。

    「郑宇翔，我快不能呼了。」她被闷住的声音从传。

    「抱、抱歉……」他松开的手，被林雨盼握住。

    「开玩笑的。」她笑弯的角，透恶作剧得逞的小小得意。

    这样的她，真可。

    郑宇翔忍不住吻了她的，被她扣住后脑杓，加了这份亲暱。

    窗外的雨还在持续着，室的温度渐渐上升，她旖旎又势，他被攻打的节节败退，任由上的佳人自己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