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来工作室，林雨盼有怀念。

    当初成立这里时，还只有她一人，天天忙着装潢与接案，没想到程天会跟着追过来，明明在纽约的发展比这里更好，偏要留在她的边，不晓得这些年来，他有没有后悔过这个决定。

    「程天。」她轻敲工作间的门，里传来品移动声，程天开门的模样有些狼狈。

    「你来了。」他的发了不少，双目也有些无神，期睡眠不足的状态一览无遗。

    程天的鬍得很慢，此刻也能明显发现已经许久没修过。

    「你这是……？」她很少看到他这邋遢的模样。

    「最近接了几个比较急的案。」走回电脑前，程天了微酸的。「这几天忙完我打算休息一段时间，去上刺青的课程提升能力。」

    「课程？」林雨盼走去，发现里面比之前凌了许多，忍不住动手帮忙收拾。

    「我之后打算接一些跟刺青有关的工作。」

    原本接是因为觉得有趣，帮忙刺了几个人发现可以和摄影结合，虽然目前还只是模糊的概念，但值得尝试看看。

    林雨盼发现程天的手臂上多了隻和平鸽的刺青。「这是你自己刺的？」

    「嗯。」

    「你知在上刺鸽代表什么意思吗？」

    叼着一片枯叶的鸽，奋力展开双翼，像是来传递救赎的希望，更像是即将啟航前往新的目的。

    「谈恋会让智商降，原来是真的。」程天语气平稳地揶揄。

    林雨盼白了他一。「我听得懂。」

    「只是个纪念。」他说。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你在自己上刺青呢。」

    程天没有回话，肱骨传来浅浅的刺麻，他将电脑关上，打算将剩的工作留到明天。

    熬了好几个夜晚，差不多撑到极限了。

    「你怎么还留在这里？」他记得她说过要带郑宇翔去游纽约。

    「我手上也有还没理完的工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