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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衍之认真摇了摇：“不正常，一都不正常。”

    这还是季书辞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不带玩闹正儿八经的语气，一时间还有不习惯，端详了几秒钟才应声接受了他的教育。

    他想了想，还是起跑了上去。

    唐见疏见状也收起漫不经心的，神沉静来，用外给他了简单的应急止血：“这要针了，先陪你去医院理，这边有警察在你不用担心。”

    “记住了。”

    察觉到他语气里的担忧，又拍了拍他的手背：“谢谢。”

    他不觉得一个人去医院有什么奇怪，朋友家人都有各自的工作要忙，又不是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他不喜麻烦别人。

    当时他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事发突然周围的人都被吓得跑，没人上去帮忙。学生大喊着救命跑向一个老师，他无论于哪个角度都不可能坐视不。

    到后有脚步声接近，季书辞一转刚好撞上谢衍之那张放大的笑脸：“你怎么过来了？”

    冰冷的机械女音不断重复播放，三楼候诊厅的人没有楼多，季书辞孤跟在护士后，背影凭空给了谢衍之一形单影只的错觉。

    “你还在这什么，赶去医院!”

    谢衍之一拳打在棉上也就不继续往说了，扯了些别的家里短帮他分散注意力。

    季书辞“嗯”了一声，跟他们一起上了警车。

    “我来陪你啊。”谢衍之快速眨了两睛，说得理所应当，“哪有让伤员一个人看病的理。”

    “哪里都不正常，就算以前正常，从现在开始也不正常。”谢衍之没理也能说成有理，有一说一地专心跟季书辞洗脑，“反正来医院必得有人陪，不然容易有心理落差，有落差就不利于恢复！”

    季书辞了也没推辞，他虽然脸上没什么表，但这伤确是实打实地一直在疼。

    季书辞看着比他冷静多了，把坐在地上的女生给另外的警务人员照顾，被他拉着往前走了几步：“正准备去你们就来了。”

    两人说话间，警车就停在了市中心医院门。

    唐见疏学习的就是这家医院，踏大门后就是他的专业区，几人在候诊厅坐了没几分钟叫号屏幕上就亮起了季书辞的名字。

    谢衍之看他右臂使不上劲，侧走到他跟前托住他的肘关节：“别用力，我来。”

    “一个人看病不是很正常吗？”季书辞纳闷地问。

    谢衍之从他短短两个谢谢中听了不少绪，最终也没说什么，轻轻叹了气：“季老师，见义勇为的前提应该是保证自安危，记住了吗？”

    季书辞：“哪里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