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懂。”季书辞打断。

    季书辞跟着他拐了条路：“你跟过来什么？”

    谢衍之跟在他后半步的位置，看着他微微拧起的眉，突然就明白他上那不同于别人的觉是因为什么。

    “跟你回酒店啊。”谢衍之说得理所当然，“本来就是想带你来玩，你都走了我还留什么？”

    “这有什么的，倒是季老师以后还是少来这地方。”谢衍之，“刚刚跟你摇骰那个男的，他手上小动作可不少，都是酒吧作弊的路，想骗你喝多少酒都可以。”

    谢衍之见状赶给唐见疏撂了话，加快脚步追了上去：“走这边，那门只不。”

    酒吧后门去是条泥泞石板路，路灯照不到这里，只有零零散散的月光当归客的引路牌。

    季书辞回想起刚刚在酒吧的场面，难得开了个玩笑，好整以暇地穿过前面的巷。

    酒吧里光线杂，但季书辞教这么多年书习惯随时随地观察别人的动作，那男生手脚算不上麻利，到都是破绽，多留心几次就能看来。

    刚刚在跟前围观的人不少，还有一大半是男生认识的酒友。酒吧最忌讳的就是玩不起，那支脱衣舞不不他以后都没脸再来这里充老大了。

    “谢衍之。”季书辞迎着晚风透了透气，想了一会儿还是说，“今天扫了你朋友的兴，你到时候帮我跟他声歉。”

    男生脸上跟糊了锅底灰似的一笑都挤不来，季书辞翻腕扫看时间，不想在这里耽误太久，给服务生结完账后扔还没反应过来的众人转就走。

    “我说我看得懂。”他突然发懵的样让季书辞脸上带了好笑，“我知他动手脚了，我故意跟他玩的。”

    谢衍之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啊？”

他实在喝不了了也不迫他喝，转向舞池中间驰纵舞蹈的人群淡声：“脱衣舞，去吧，愿赌服输。”

    “跟着你什么？跟你一起被人调戏吗？”

    谢衍之跟他说了些惯用的手段：“你看不懂这些，以后就算来也还是跟着我比较保险。这回也就碰巧你酒量好，要是——”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再说了，跟着你也不好。”一声音低低从前面传来。

    谢衍之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反应过来，嘴比脑快地接话：“为什么？”

    “他穿的是伊宁第一外国语学院的校服，我去池涴之前在这里教过两年。”季书辞声音沉了来，“不懂得尊重人，对别人随便动手动脚揩油。小小年纪不学好就是欠教，家不教，有的是人教。”

    季书辞轻应了声，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