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见疏冷着一张脸走过来，沉声：“路警官，病人的绪很不稳定，你们问了这么久差不多可以了，办事也得考虑当事人的状态，带你的人去。”

    他说着转向谢衍之跟季书辞，轻声：“你们也先去外面等我，这里是病房，人太多了不好。”

    路年稍一停顿，看了缩在被里的女人，朝旁边的警务人员喊：“王林，去。”

    唐见疏见几人前后脚都离开病房，喊了位女护士来照顾，又把病床附近的帘拉上，给女人隔一片独立的安全区后，也跟着走了去。

    看女人的状态估计今天的问话也没法继续了，事没了解清楚，于各方面原因，路年留了一个人在外面守着。

    犹豫片刻，还是走上前跟唐见疏叮嘱了一句：“我知你们医院忙，最近晚上尽量早回家，夜跑也别老贪图安静往人少的地方走。”

    “有事……”他顿了顿，“有事打我电话，号码没变。”

    唐见疏冷笑着翻了个白：“得了吧，路警官大忙人一个，我哪敢耽误你时间。”

    路年不是听不他语气讥讽，默不作声地看着他。许久，还是什么都没说，带上几个队员了楼的电梯。

    季书辞跟谢衍之不声不响地对视一，皆从对方睛里看了相同的意思。

    ——沉默是金，闭嘴为上。

    “你们俩在我跟前眉来去的什么呢？”唐见疏看了手表，随即摘来扔谢衍之怀里，“帮我带着，我一会儿要趟手术室，晚上回去跑步再找你拿。”

    他扔东西的动作毫无预兆，就像是顺手扔了个垃圾。几十万的手表谢衍之差没接稳，还是季书辞反应快捞了一把才没让他破财。

    唐见疏丢话就走了，连客话都没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