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书辞受到他往后躲的动作果然放轻了力度，目光落在一旁地上的塑料袋上又定住了。

    谢衍之听他听提起过，之前在他手机上看过叶朋友圈的分享，什么东西不危不危险都喜尝试，是个特别自来熟又特别虎的姑娘。

    不过这也不奇怪，在有钱有又和谐的家里大的孩，自信外向的格是必然的。

    他爸妈在国外，有自己的小家要顾，唐见疏医院也要值班，都成群结队的，只有他是个切切尾的时间富人。

有些难看，客都没客一句就店掩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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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调，上动不动就青一块紫一块。我爸妈工作忙不怎么在家，一般都是我来理。”季书辞换了个方向，“理多了，自然就熟练了。”

    喝醉闹事的人屡见不鲜，季书辞目光往外一移才看见不远还趴了一个男人正扶着后腰吱吱哇哇。

    “好啊。”谢衍之欣然答应，“叔叔阿姨也一起吗？”

    是他妹妹，叫叶。

    他不想大晚上还要跟去警局笔录，在谢衍之上检查了一遍，确认他除了手臂上了一块外没别的伤，这才冷声让两个醉鬼赶。

    季书辞让他坐在店门的台阶上，自己转回店里结账，没几分钟就拎了一只大袋来。

    谢衍之顺理成章地把手搭在他膝盖上，的肤带来一阵凉意。

    “我去买红油把淤青开。”

    谢衍之摇：“没有。”

    他翻一个棕的小瓶，挤了两滴在掌心开：“手伸过来。”

    季书辞手的力度有所控制，其实没多疼，但看他低着一本正经的样，谢衍之又起了歪脑，别过轻轻“嘶”了一声。

    季书辞对他的话没有一怀疑，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心里骂了句活该。

    男人的醉意被痛激醒了不少，没了酒在颅撑腰，人一瞬间就怂了，哆哆嗦嗦地起，连带爬就往巷里跑。

    “说想让我陪她去玩，她知你在我家，让我带你一起过去给她见见。”季书辞。

    “咳……他们一起的，他刚刚没看清路撞墙上了。”谢衍之面不改地低声跟他解释。

    “季老师的手法这么熟练，是不是经常给别人啊？”

    红油刚上手凉凉的，久了就变成火辣辣的。

    他昨晚听到谢衍之说要拿药的时候就想问他到底是什么问题，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合适，疾病之类的毕竟是别人的隐私，或许人家介意这些。

    他稍微顿了顿，换了另一个话题：“你国庆有安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