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

    谢衍之回过神来把份证给他，底化过几分别样的绪。纵然是一闪而过，但季书辞还是注意到了。

    “怎么了？”

    “叫我名字吧”

    “没事。”

    夕的光线有偏红了，纯白的绒地毯被镀上一抹妖艳的赤，被生生地破坏了层。

    谢衍之摇了摇，拿回他递来的份证，顺势切了话题：“我们要去几天啊？”

    “三四天吧。”季书辞手搭在门框上，说到这表有些愧疚，“本来定的是一周，赶在开学前回来，但我手上还有很多工作没完，待不了那么久。”

    谢衍之知他在为难什么，转着手里的份证：“没事，池涴也有不少好玩的地方，到时候我带去玩，反正我在家也没事。”

    骨是最难愈合的位，他腰上的伤没完全好，还是没法时间靠自己站立。边说边换了个姿势倚在床柜上，把自一半的力气都搭了去。

    季书辞赶扶着他坐回床上：“你回来后好好把养好，其他的事不用心。”

    他看着谢衍之微微拧的表，嘴里酝酿的一句“对不起”还没到尖，谢衍之就像是有读心术一样猜中了他的想法。

    “你知我的，不要跟我说谢谢，心甘愿的事有什么好谢的。”

    他懒洋洋地把手掌撑在床面：“你就当我是为了我们祖国未来的朵，三一年是关键期，保护好他们的数学老师就等于保护好他们150的卷面分，一分一可是场的人。”

    季书辞没被他的贫嘴安多少，像是在回想什么，看着他静默了几秒钟，才轻叹一声：“没有次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我怎么跟我爸代。”

    “只是因为这个？”

    谢衍之抖被的手停了来，半天没吭声，即便是季书辞低沉思没看着他，都能从语气里听满满不乐意的味。

    厚重的遮光窗帘被冷风开，季书辞起关上窗，又拧开个小孔给空气通换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