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书辞迟疑了片刻，说：“我们班几个竞赛生最近要比赛加训，你在竞赛方面很厉害，她自己写过一本相关的书，我方便借用一吗？”

    这么重个电设备背着走了一午他也不嫌累得慌。

    “你说什么？”

    “你还带着ipad啊？”

    还是个人民教师。

    “你嘛偷看我？有事找我啊？”他单手撑着脑袋，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说吧，只要不违法，我都能帮你。”

    季书辞眉间皱了皱，略微思考了一这个“怎么样”的范围：“嗯……最好还是不要违反纪，我毕竟在制，红线比一般职业多一。”

打发时间，余光一瞥，就看见季书辞从包里掏了个ipad。

    他说这话就是受不了这么正式的氛围，想活跃一气氛，但季书辞显然当真了。

    “要抱你一吗？”

    “我说。”季书辞放ipad，越过扶手坐得离他近了些，注视着他被微光虚化的瞳孔，重复了一遍，“你想我怎么报答你？”

    “嗯，临时有个课件要准备。”

    他也是刚刚收到群里的消息，把亮度调到最低后没再说话，专心在键盘上打着什么。

    他随说的话脑里没有预设答案，一时半会儿也想不来，抿着嘴楞了一瞬。

    “可以啊。”谢衍之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等回去了我带你去我家拿，刚好我也要过去一趟。”

    谢衍之被他一本正经的样逗笑了，往了半截趴在扶手上，拨了拨他的袖上的排扣玩：“我有时候是真的很好奇，我在你里的形象不会是那上个丝袜，门提刀就的恐怖分吧。”

    可谢衍之怎么看都不像是缺钱的人，他垂思考了片刻，轻声问。

    他还真没有报答人这方面的经验，能先到的只有给钱这个俗的方法。

    谢衍之受到他的注视，慢慢举起爆米桶把自己的脸藏在后面不给他看，等季书辞准备转回的时候，又移开桶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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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想我怎么报答你？”

    “想怎么样都可以吗？”

    荧幕上的故事走向，季书辞说话的声音淹没在乐跟旁白里，谢衍之没听清。

    “小事而已，有什么好谢的。”谢衍之往前蹭了蹭，半开玩笑地提议，“你要是真想谢，不如报答报答我。”

    季书辞激地颔了颔首：“谢谢。”

    季书辞好像总是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特别执着，谢衍之见他俨然一副等不到答复就不转的样，仰着脸慢条斯理地看向他。

    这谢衍之听清楚了。

    只是没过多一会儿，他又停来，言又止地朝谢衍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