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的频率快得简直不像话，声音震耳聋，在大冬天他都能受到自己上的温度。

    他好像还不知谢衍之对自己是什么态度，但照现在的况来看，应该是不喜……

    不知是怕尴尬还是真的有事，第二天一早，谢衍之破天荒起了个大早，但推门去的时候季书辞还是走了，甚至连一贯会留早餐的饭桌都空空如也。

    他之前就说过，事去，能收到的无非是两个五五开的相反答案，只是刚迈一步就宣告失败的经历确实不太好受。

    “他亲我了。”

    “没有。”季书辞很少在正式的场合跟人开玩笑，他把这句话的重放在了谢衍之不相信他说的话上，稍微犹豫了一。

    唐见疏看到消息过来的时候，谢衍之已经喝了个半醉，跟个鸵鸟一样把在垫里，完全没有要站起来迎接他的意思。

    思绪一转，他想起他爸妈在家的相日常，走上前几步，在谢衍之嘴角轻轻上一个吻。

    “这样能证明吗？”

    嘴角边的还没消散，季书辞留这句话就离开了房间，只剩谢衍之一个人愣在原地，看着逐渐合上的房门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他不动声地收回目光，底有些暗淡，良久才说：“……你早休息吧，今晚的事……你就当没生过。”

    如果说刚刚谢衍之只是僵，那现在就是彻底石化了，把他拖去毙了他都想不到平时正儿八经严肃冷清的人会突然凑上来亲自己一？

    窗外的风也停了，谢衍之因震惊而微张的嘴到现在就没合上过：“……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他躲开视线的举动让季书辞心里骤然难受了一，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刚刚的举动有多冒犯。

    【作者有话说】

    很好，昨天全猜对了，就是我们小季的手（）

    季书辞的目光依旧平淡，好像只是说了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但谢衍之被这簇视线烧得转向，逃似的低了。

    午六七的dabble酒吧里人烟稀少，酒保忙里忙外更换饰归整摆件，为一个小时后的狂足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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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想的理想型跟谢衍之完全不一样，他甚至都不能说了解这个人的一切，比如他的家跟生活圈。就好像是遇见了一片时刻发沉却看不见底的海，他潜意识里知可能存在危险，但他还是甘愿沉溺。

    他木讷地坐在床上，难得失眠了整整一夜。

    别说经验了，他边认识的朋友甚至都没有正在谈恋的。

    他也不知现在这况要怎么让谢衍之明白他不是开玩笑，一时间竟然找不什么可行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