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书辞刚开始怕他受不住没敢用力，被促了几声才慢慢踩上去。

    跟他预想里左摇右晃的况不一样，谢衍之的底盘稳得很，扛一个自己好像比他平常练卧推还轻松。

    “你放心往上爬，掉来也没事，我在面接着你。”

    谢衍之冷静的语气给季书辞平添了不少安心，他略微应了声，左右摸索地踩住着力，一一往上挪。

    石在雨的不断冲刷变得又又，有些地方凸起的石块本不够手指的抓握，计划远远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顺利。

    季书辞尝试了三次都以失败告终，时间也陆陆续续过了一个多小时，外面的天彻底黑了来，晚风混杂在雨里嚣张地施展冬日威压，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看最后一次离只有一小段距离了，谢衍之拍了拍季书辞上的泥土，拉着他坐，从包里取仅剩的半瓶矿泉给他。

    “别着急，先休息一。”

    徒手攀爬耗费了他太多力，季书辞歇了好一会儿才接过，喝了两又还给他。

    “我喝过了。”谢衍之。

    “你什么时候喝的？”

    “你刚刚爬上去的时候。”

    谢衍之顺势帮他了手臂，能清晰受到他上冒来的薄汗。他没继续这个话题，只是让人把喝完补充力。

    季书辞跟他躲在石块面避雨，漉漉的发丝掉了两撮来，刚好挡在前，消减了他的几分生冷。

    发梢滴落的珠顺着他脸廓向脖颈，谢衍之静静看了两秒，伸手帮他了，突然就笑了起来。

    “你说我们现在是不是也算在二人约会了？”

    理来说被困在仄的隙里难免会觉压抑绷，可季书辞张的绪只在刚掉来的时候持续了一阵，现在心反倒异常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