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不可见地摇摇,把步伐恢复成原先的频率。
收废品的是个六十上的老人,他们去的时候,老人正喝着烧酒听收音机。
全然没来由的歉,没有对象没有原因。季书辞垂
视线,不知
该怎么接这句话。
一瞬间,两人的动作同时僵住了。
“车怎么办?”
季书辞本能觉得他想说的不是这个,可自从在这见到谢衍之后他就满脑混沌,理不清
绪。知
再问也问不
什么,索
就闭嘴不再说话。
说来够嘲讽的,也很可笑。
季书辞见状默应了,谢衍之上还是那
熟悉的檀木香,只是闻上去没了平常的清
,反倒让人心里发酸。
说是废品站其实就是一间小瓦房,显然不是居的,里面连基本的生活用品都不齐全。
“走吧。”
不知过了多久,季书辞听到一句小声的“对不起”从耳边传来。
他以为季书辞这话是拒绝的意思,底暗淡了些。迟缓地应了声,正准备起来,后背重量却猛地一加。
脚步声渐渐响起,天空如泼墨般邃,
缀着繁星。
“……没什么,大晚上走夜路心里发慌,没留意脚,差
摔了。”
“……哦。”
谢衍之像是心里装着事,没留意踩被脚的东西绊了一
,还好及时反应过来才没带着俩人一起摔
去。
谢衍之脚步没停,但明显慢了一,迎面
来的晚风像是刚从冰窖里启
来,让他清醒了不少。
谢衍之把绳缠在手腕上,留一小段控制方向:“这样也能拉,反正也没多远。”
季书辞五指缓缓收,慢慢松开手,改换成拉住他的衣服。
谢衍之愣了愣,辞职不上班后他就对星期几没了概念。
“大爷,您还收纸壳吗?”
“你对不起的是哪件事?”他问。
似乎是幽静的氛围提供了名正言顺用讲话缓解焦虑的机会,谢衍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讲着毫不相的话题。一问一答,没几分钟就看到亮着灯的废品站。
于是没过几分钟,同样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但这次不是谢衍之说的,是他自己在大脑里重复播放的。
季书辞脚踝是真的一阵一阵刺痛,逞更耽误时间,怎么想都是弊大于利。
谢衍之轻声:“抓稳了。”
的人把他往上颠了
,他就条件反
地伸手搂住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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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书辞静默地看着他的背影:“明后天是周末,不上课。”
他跟谢衍之在一起那么久也没让他背过,结果却在现在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