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这些也没别的意思。”

    可就算他再不想继续，时间也依旧在逝。

    他起活动了手脚，往前走了两步，又回过面向谢衍之，像是想最后再看他一：“那祝你国外生活一切顺利。”

    “谢少爷这么玩，竟然只有我上当了吗。”季书辞看他时不时鼻，脸上神恹恹，漫不经心地问，“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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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后，他才认真说：“是真的。”

    谢衍之在这边呆了四天，季书辞只见过他两衣服替地穿，估计是没想待这么久，结果刚好撞上杏爷爷去世不得不多留几天。

    “没有，他们在这边还有事。”

    他语气平静，心却是字字泣血。他没有哪一瞬间比现在还清楚地认识到，除了谢衍之，他不会再喜任何一个人了。

    季书辞见状也不多问了，刚好丧葬那边的人填好了土，杏爸爸朝他们招了招手让他们跟着回去。

    “杏爷爷的事解决了……明天就走吧。”

    季书辞打量了他一会儿，突然冒了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脱而：“你不会是得什么绝症了吧？”

但即便是这样，这恨也是恨织的恨，比纯粹的恨更折磨人，不如不恨。

    谢衍之乌黑的瞳孔里反了落寞的光，他想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他觉得季书辞是在向他告别，对两人那段短暂的告别。

    “你知我的，我不喜有始无终，就像算题一定要算答案，哪怕是错的，也比白卷好。”季书辞说，“我只是想给自己一个答案，这样即使以后我真的还能遇到一个契合的人，也不会因为跟你之间的不清不楚伤害到人家。”

    谢衍之脑袋早上开始就昏昏沉沉的，应该有低烧，垂帘小声说：“有一，不要。”

    季书辞，又问：“什么时候国？”

    谢衍之迟钝了片刻，声音很低很轻：“周。”

    “你之前跟我说，和我上床之前你是男，是真的吗？”

    季书辞也后知后觉自己刚刚问了个笑话，也不藏着掖着了：“叔叔阿姨也跟你过去吗？”

    “那你一个人可以？”

    谢衍之勉笑：“可以，我之前也是一个人。”遇见你之前。

    谢衍之原先还低着，闻言一愣，好笑地看着他：“你之前还让我少看电视剧，你才是该少看的那个。”

    季书辞半闭着睛躲开来的风：“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谢衍之想跟季书辞一块儿过去，但季书辞却摇了摇，指着后另一条小路：“我不过去了，学校还有事没完，我从这边直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