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朋友。”

    季书辞心随着他的话音一震，嗓里像被堵了团棉似的说不话。手上一个没留意，玻璃在指尖划破了一条，他全然不觉。

    “……你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意思？”

    谢衍之不疾不徐地扫看他一，像是被他的反应可到了：“意思当然是想让你知，我喜你是真的，不是跟别人的赌约。”

    季书辞：“为什么之前不说，要现在告诉我？”

    谢衍之轻快地哼哼两声：“不告诉你。”

    “其实刚开始我爸妈要国，让我去他朋友儿家暂住，我原本不乐意去的，只是听说是你才想着过来看看。”他继续说，“我不瞒你，起初我从我爸嘴里知你的格确实不喜，就是刚好我一个人也无聊，看在小时候我们玩过一段时间的份上才过去解解闷。”

    “可后来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我就真的喜上你了。就像你说你喜我是必然过程，我想我也是。”

    谢衍之因为早产质一直较弱，生来的重也没达到标准。他父母都怕他活不去，照顾得又致又小心。他从小就是养尊优大的，什么样的跟善意都接受过，所以他宁愿孤独终老，也不会将就在酒吧那些随便为了钱或者望贴上来的人上。

    可遇到季书辞后他会到一区别于父母朋友的偏，也第一次明白了什么是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家的念象化。

    季书辞外表看着冷，可里是个极其温柔的人。谢衍之能保证，跟他相过的每一个人都会不自觉地沦陷。

    “我来景南村之前，晚上总会去你们学校门蹲着，看你来了我才走。”

    “我知。”季书辞闻言极其地扯了扯嘴角：“我知是你。”

    谢衍之有些意外：“你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