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的气息吐在了功勋夫人的耳廓旁，接着继续说：「无名指在中指之，抵住笔桿向外。小指贴在无名指之，而非笔桿。除大指外，其馀四指须一指一指的密接，不可散开。」

    谢小将军不耐烦的脸，任凭翠儿在自己后磕得响，快步跟上功勋夫人离去的方向。

    许三惊得张大了嘴，意识的就去看谢小将军……幸好谢小将军来功勋夫人府从不带剑。

    「想不到吧，我这等大字不识一个的猎之女竟临起琅字帖。」功勋夫人怪气着说，估计还在因为翠儿而心堵，她一边提起笔沾了沾砚上的墨，握笔的姿势很是稽。

    藉着他的力，功勋夫人终于写了一个不歪斜的字了。可样却与琅字极为不同，多了些锋劲的笔。

    「琅字虽早已失传，不过却是门，其修行还得看个人。」谢小将军松开了她的手，馀温还残留在指尖上，他从后稍稍拉开了两人贴曖昧的距离，「我为我识人不清向你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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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小将军来过功勋夫人府很多回了，但每次都止步于院，不曾到院，旧永安侯府的繁极可从中窥见几分，宏伟气派，而功勋夫人除了那张熊毯外，也没有再增添任何新，一切保留得原原味。

给功勋夫人赔礼。

    这还是谢小将军第一次认真打量就永安侯府，绕了几圈，终于在书房找到了功勋夫人，书房里着一盏又一盏的烛火，倒映在剪影上，摇曳生姿。

    他是在说翠儿的事。

    「学习不分贵贱、地位、生。」谢小将军从后靠近她，带着厚茧的大掌覆盖住她握笔的手，细心地一一调整她握着笔桿的手指，「、压、鉤、、抵为提笔简要。首先笔桿竖立在大拇指与指之间，并用大拇指和指两指。中指在指之，辅助指笔桿，使其正直。」

    翠儿一颤，谢小将军这语气儼然是对自己极为失望透，她咬着，她都已经夸海了，若又被带回，她要如何跟小妹们解释？

    「将军……翠儿成为将军的通房丫……即便无名无分都可以的，婢自幼便倾慕将军……」翠儿狠狠磕。

    她若不说，还真不知是再临琅字帖。

    「将……呜！」翠儿还想作妖，许三一个箭步上前摀住她的嘴。

    书籍多半被带走得差不多了，能留的也残缺不全，谢小将军看着案桌上竟有几副临摹字帖……就是字有些丑，歪斜扭曲，就是刚啟蒙的小儿也要笑话的程度。

    「我劝你最好闭嘴，将军可不如表面和善。」许三跟在谢小将军边有一段时日了，见过谢小将军的狠戾。

    翠儿挣扎，想最后一搏，许三没忍住，一脚把人给踹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