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秦西有些窘迫，语气自然而然地来。

    周煜拉过他的左手，不由分说替他上。

    “送你的。”周煜扣好接扣，抬起看着他，“原来那个我替你保了，以后这条。”

    秦西低去解：“我不……”

    “不许说不要，也不许摘掉。别人送的你能，我送的为什么不行？”周煜压住他的两只手腕，凑过来垂眸看着他，里散发着毫不掩饰的侵略，“再说话信不信我亲你。”

    秦西很少去思考他与周围人之间的关系。

    因为份摆在这里，他边总是闹闹、团锦簇的。

    除了黎威几个从小一起大的哥们儿，他不需要摆任何讨好的姿态，自然有人上赶着围过来。

    但这些人或是有求于他，或是另有目的，所谓也不过如蜻蜓，利用完就散了。

    可周煜却和这些人不同。

    他既不结也不讨好，甚至抓住各机会对他嘲讽调笑，偶尔还会像今天这样地察觉到他的低落绪，展现越界的贴。

    他们算不上朋友，也很难称为同事。

    或许……简单用“炮友”两个字也不能准确定义。

    秦西站在浴室的镜前拨了拨发，第一次为这说不清的关系到疑惑。

    宽大明亮的镜里映他瘦削的型，周煜送他的手链挂在凸起的腕骨上，衬得肤很白。

    那手链是由一条黑编织绳和一条金属链条缠在一起，用四个银金属扣固定在一起，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低调却不糙，倒是合他的缘。

    周煜光还算不错。

    “周煜”这三个字浮现在脑海，他刚刚最后说的那句话也重新在耳边响起——“别人送的你能，我送的为什么不行？”

    当时没觉什么，现在回想起来却品一丝淡淡的醋意。

    “得倒宽……”秦西漫不经心地嘟囔了一句，开始脱衣服。

    今天两个人几乎在一起厮混了整天，他的衣服上无可避免沾染了周煜上的香味，淡淡的，在浴室中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