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西睁的时候，窗外已经变成暗蓝的颜。

    中午时的雨化作一片片鹅大雪。

    雪片扑簌簌地从天而降，为地面铺上厚厚一层纯白的毯。

    “雪了。”他轻轻拍了拍周煜搭在他腰间的胳膊，想要起来看雪。

    周煜“嗯”了一声，收手臂整个人贴在他背上蹭了蹭：“别动。”

    “这么抱着觉真好。”周煜的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的惺忪，听起来像在撒，“真不舍得起来——能不能永远这么抱着……”

    秦西难得听见这么孩气的话从周煜的中说来，忍不住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黏人呢？”

    “黏人有什么不好。”周煜撑起手臂，自上而看着他，“喜你，特别特别特别喜。”

    他每说一个词，就在秦西脸上亲一。

    逗得秦西笑个不停。

    周煜看着他笑成两条弯月的睛，俯而上给了他一个吻。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

    “还记得鹿岩村雨的那晚……”周煜的视线在他脸上连，“我跟你说的那些话吗？”

    窗外的积雪皎白，透过宽大的落地窗在卧室投到好的光线。

    周煜锋利的眉在黑暗中反着微弱的雪光，如同湖中藏匿着月亮。

    秦西结上动，无声地了。

    周煜郑重地在他眉心吻了一：“那……可以吗？”

    房间里的温度上升，落地窗上渐渐蒙了一层模糊的雾气。

    秦西觉得自己像被拆成了两半，一半冰凉，一半火。

    大的反差带来无限的刺激。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又像是只一瞬间，一切都随着窗外的雪停了来。

    世界仿佛被了静音钮，与灵魂被分裂为两维度。

    官在神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