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无泪，才动了动，谢翊却抬严肃看了他一：“不要动。”

    许莼：“……”

    窗外风拂着，蝉声仍然叫着，风里有一桂的香气。

    许莼原本就不是个安静，这姿势才保持了一会儿，他就已开始觉到了难捱。更何况被九哥时不时抬看着，目光一寸一寸打量着，这越发让他浮想联翩，只能谢今日衣裳虽然薄，但很是宽大，这姿势还不如何明显，否则就要在九哥跟前丢人现了。

    但九哥到底画的什么？

    他画得十分认真，持着笔在宽大的案上游走，这画应该很大，横跨了整张纸。但又很细腻，他时常换小笔，细细描绘上，目光又经常扫向他，他略有些动弹，九哥目光就看了过来，一副不赞许的样，他只好咬着牙撑着。

    但什么东西都是越压制越想，更何况九哥认真的时候，那眉目鼻，无一不矜贵清冷，严肃冷漠。这冷漠和威严偏偏是他极心之，中翻涌，一时竟不可自抑，面烧似火，燥。

    他却不知他这乖顺又诱的模样，落在谢翊里，也十分考验，他看了许莼几，终究叹息：“神态不对。”

    许莼正沉溺在幻想中不可自，此刻茫然看向他，面如桃夭灼，双眸雾：“什么神态？”

    谢翊将笔搁置，走了过去，手掌落，将许莼脸捧起，看着双睛，低声：“还不够。”

    他一只手探，将他中衣衣带轻轻一扯，衣带松散开来，衣襟落，光线太过明亮，许莼无可遮掩，尚且还沉溺在谢翊双眸中，然后便被突如其来的吻给占据了全思考，耳边只有着秋日最后的蝉鸣声。

    溪等人在楼打着骨牌，夏看了看天，：“皇上和少爷不用午膳吗？”

    溪：“不叫就不要。”

    夏：“这画得画多大一幅啊，画这么久。”

    秋湖：“人家画几年的都有呢。”

    楼上，许莼眶微红，睫和睛已经被泪给透了，薄通红，发凌，肩薄薄的肌肤上全是红痕，左臂上龙鳞臂环亮如灿金。

    他抱着榻上的大迎枕，枕上却是谢翊的外袍被成了一大团垫在许莼，一足垂榻，酸麻，嗓音低弱沙哑：“九哥画好了吗？”

    谢翊赤着上，也赤着足，面容肃穆，仍跪坐在几前落笔如飞：“上好，再持一。”他嗓音里带着柔和的安抚，却又洋溢着餍足的愉悦。

    这幅画足足画到了日落西山才画好。

    许莼坐在谢翊怀中，垂眸去看那副画，一时心神俱动。

    只看那画上一龙横跨整个画面，画面上龙昂着，双眸神光四，麟角峥嵘，须爪狰狞，锋利指爪和龙在云中蜿蜒，乌云朵朵墨渲染着整张纸面，九天上雷电轰闪，龙仿佛要破纸而。

    漫天风雷涌动中，却有一抹瑰丽。龙背上一位丽青年伏在粝鳞片上，腰削薄，赤足臂，一手握着龙角，发和腰间鲜红衣带被烈风起，龙飞其势凶猛，风猎猎，须爪飞扬，青年却转脸看着画前的人，眉目灼灼，充满了诱惑，仿佛诱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