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话

    康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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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照顾小女孩，照顾到自己病了还没意识到。」夏洛特在看诊室唸唸有词：「亏你还是名医，要不是当时希尔薇用最后的力气去敲艾波家的门，又有人应门…后果不堪设想！」

    「有了家人，不要把所有时间全放在工作上，多陪陪她吧。」

    「对不起…」面对威严势的夏洛特公主，我只能闭上嘴乖乖认错。她说的是，曾经几乎把时间都投在工作里，甚至连休息也没有。希尔薇来了之后，一度有改变埋日工作的形，但先前累积的隐疾，却在最重要的时刻爆发。

    若当时希尔薇没有力气爬起，又或是艾波家没有人回应希尔薇的敲门…今天的结果不会是这样圆满。

    「这是沛雷斯德的医学中心新研製的特效药，给我把在冬季庆典养好！」夏洛特拿了几瓶药给我，轻摇两，瓶的十分黏稠。

    「话说，那孩的病你检查是什么原因了？连莫洛医生都束手无策。」看着莫洛医生的诊疗报告：「反覆发，对周遭的事完全无反应，嘴里的梦话像是一件一件依序发生的事。偶尔会惊醒，像失去灵魂的空壳不肯，凛兔陪伴才会勉吃一些东西。」

    「凛兔？」了个陌生的名字。

    「咦？虽然奥莉雅小才搬来不久，但也快一个月了，你连她妹妹的名字你不知？」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黑玥小的妹妹虽然常现，但我对她的印象只有寡言，想搭话就会跑掉。

    「确实…全是谜一样的小女生，虽然在东国就认识她们，但奥莉雅自己也不肯多透凛兔的事。话说回来，希尔薇的病是？」

    直接将话题给生生转了回来，奥莉雅妹的事连夏洛特公主都不太瞭解。

    「我想是…心病吧？过去的期间，我了一个很的梦…」

    「艾芙妮吗？」夏洛特说这个我试着遗忘的名字时，心中一阵刺痛。

    「不是…但是她们的形象重叠了…或许，我真的是将希尔薇当成艾芙妮对待…」

    「我们分开时，艾芙妮年纪和希尔薇差不多…」

    「这好几年，我曾经认为我已经没有了，但在照顾希尔薇时…她们两人总会在瞬间重叠…」

    「所以你才对希尔薇那么好吗？」夏洛特用一疑惑的神看着我问：「但她是希尔薇，不是艾芙妮…如果希尔薇只是你作为艾芙妮的替代品…那么……」

    「…我会代替你照顾希尔薇的，她真正的份我也知，她需要的是一个真正关心她的人；而你，也需要一个想要依赖你的『正常人』，并不是针对奈菲…」

    「奈菲…她没有错，错的是那些人……」

    「……」

    谈话到最后变得尷尬，牵扯到过去的一些往事，夏洛特也没有继续说去，她用力地拍了我一掌，招牌的锯齿牙笑：「要尽到家人的责任，好好照顾希尔薇。这段时间真是辛苦那孩了。」

    夏洛特离开看诊室时，奈菲就在门后，她没有来，通常她都会来报告她看到的事。或许是听到了我与夏洛特最后一段谈话，只看了我一便离开这里。

    接来的好几天，我几乎都待在希尔薇的旁，原本诊所的医生护士都没輒的病，很快地好转，烧退了、也不再莫名发、时间昏睡也不会再说梦话，醒来也都愿意乖乖吃饭。

    陪伴她的时间，没有什么谈，都只是静静待在她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