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予没说话，他早就知…想跟方胜毅离婚并没有那么容易，“说白了，你还是想拿着这个束缚我，方胜毅，有时候放手对你我都好。”

    “不好！”方胜毅微吼声，“我只知…没有你的日，我过不去，我他妈的就是犯贱，我就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这一回我说什么都要求你回来，程予，即使你讨厌我，甚至是恨我，我也要厚着脸缠着你，让你一辈都甩不开我。”

    程予听罢，面无奈极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方胜毅用起的来，这么地令人棘手。

    程予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去，他低喝几句‘放开’，方胜毅犹豫了些许，才肯缓缓松开手。

    两人就没有再说过话了，直到早一一被服务员端上来时，李叔才将顾骐领了过来。

    顾骐刚踏包间，一见餐桌上的程予，即刻挣脱开李叔的手，朝跟前小跑过去，嘴里不停念叨着，“爸爸，爸爸…”

    一听是顾骐，程予连忙起将顾骐就地抱起来，顾骐短的双臂揽着程予的后颈，声气：“爸爸，我有乖乖的，爷爷说的话我都有听。”

    “小骐真。”程予小拍着顾骐的后背以示鼓励，后才将顾骐抱到他的侧落座。

    顾骐从未见过如此丰富的早，一上桌就不停歇地吃起来，程予时不时抬指替顾骐了嘴角的粥粒，“好吃吗？”

    “好吃，好吃。”

    “那就多吃。”

    方胜毅从一开始就被程予忽视得有些过度了，他刚一开喊程予的名字，却被程予恶狠狠地怼了回去，“再多说一句话，我现在就走。”

    方胜毅：“…”

    程予：“慢吃，别噎着。”

    顾骐：“爸爸，好好吃啊。”

    程予：“你喜就好。”

    方胜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