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方胜毅又摆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来找程予，他踢了踢程予在地上摆着的几片树叶，惬声：“诶，你没跟你妈告状吧？”

    程予微愣了一，抬手将树叶重新摆放好后，便摇了摇。

    “那就好，算你识相。”

    方胜毅蓦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倏地蹲来，屈指了几程予的脸颊，“你老这样哭哭啼啼的，将来大肯定会被人欺负的，这样吧，你认我老大，以后我就保护你。”

    老大？保护？

    程予怔忡了好一会儿，还是摇了摇。

    方胜毅顿时困惑不解，“嘛不要？叫我一声老大又怎么了？”方胜毅将指中的力度加重，直到程予眉微皱地说了一声‘痛’，方胜毅才肯松了手。

    “我有…妈妈。”

    “嗯？”

    “我有妈妈保护…”

    方胜毅听罢，瞬间来气了，朝着程予就是一声怒吼，“你妈能保护你一辈啊？我才是那个能保护你一辈的人，知不知？”

    程予略显委屈地抿了抿嘴，没敢说话。

    “快，叫我老大。”

    “…”

    “不然叫我老公也可以，我妈都是这么叫我爸的。”

    程予暗地里扣了半天的手指，才低声：“…不要。”

    “你这人脾气怎么这么倔啊？老跟你说不通。”方胜毅一急，直接屈两指来，蹭着程予的了去，似乎想用这霸的方式来程予开，“叫不叫？快叫？叫老公我就放过你。”

    程予被痛得直哭，方胜毅瞬间慌来，“你怎么又哭了？你你你…”

    方胜毅也不知说了多‘你’，最后索连嘴也不堵了，直接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