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辞这才想起来还没和徐暮说，现在不得不在他还兴的事泼他冷了。“我今年放假得早回去，考完试就得走了，不能和你去逛商场了。得我年后过来再和你去逛行吗？”

    一看到梁辞闪躲的目光，恍然大悟：“所以之前都是骗我的是不是？”

    问完后，徐暮幽幽叹息：“梁辞啊, 以后你得把路见不平助人为乐的心思收一收, 次再救个人回来人家要以相许怎么办？”

    失望瞬间涌起，徐暮很快就垂了眸遮掩住，忙着说没关系，然后才问：“不能晚两天再回去吗？”

    至于程铮的事，暂时就先告了一个段落。徐暮看得明白, 问多了怕让梁辞起逆反的心理。她这边是放了, 但是架不住程铮还贼心不死啊, 以后要是人再找上门来, 徐暮也不好像小时候揍程钧那样揍他。

    梁辞和徐暮, 还有一猫一狗，就这么窝在小厨房的煤炉前，俩人一人捧着一只碗, 里面是冒着气的蒸饺。喵喵和汪汪看他们吃看得馋，喊叫了几声都没得到回应，就知这好吃的没有自己的份了。

    “成，那我和阿婆说给你不那么咸的。哦对，家里的茶还有吗？没有我再给你带，不给你带卖的了，给你带自己家的，家里的更好。”

    第二天徐暮就过来京大找她了，但是她一整天里有三门考试，徐暮也没能说上几句话，就说了等到她回家的那天，他过来送她去火车站。

    年底了到都忙，徐暮带着柳笛、柳箫去拉关系应酬，为着明年大一场准备。她拿东西过来的时候就没有碰见。

    “也不是都骗的你。”梁辞糊：“给你带的确实是卖的最好的啊，但是自己家的不是不拿去卖吗再说了，肯定外面卖的东西再好，都是比不上家里人自己的啊，也不是说外面卖的就不好。嗯，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他等她，她等他，没一个妥协的。最后两个人都忍不住了，几乎是同时开：

    “也不是不行。”梁辞一时嘴快。但是反应过来自己这话特别不对, 就赶找补：“现在外面哪哪都太平的，不会有路见不平的。就算有, 有我也不冲动救人了！”

    “哼。”徐暮还是冷地收回了笑，背过去看火，不搭理梁辞。但是耳朵尖尖竖得直直的，就想听听她怎么说。

    喵喵轻飘飘地扫了她一, “喵”了一声, 好像在说她说的话都不可信。

    梁辞就拉着张小凳坐在他后面，也想看看他这个小脾气能持多久。

    “那你和我说说程铮的事。”

    想了想，梁辞又解释：“我这个堂哥不一样，和我亲哥差不多。我和他从小一块儿大的，日是家里辈商量后定的最晚的一个了，就是想等着能赶上我放假回家。所以我得早回去。”

    梁辞拍了喵喵的小脑袋, “喵啥喵，成了你。”

    梁辞摇摇，“午才考完试，第二天就得走了。我堂哥要结婚了，我晚一天回去就赶不上喝喜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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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和你说说程铮的事？”

    “所以今年就是给我当自家人看了对吧？”

    梁辞赶，“对对对，就是你说的这样。自家人了，当然是要不一样的。”

    虽然没有办法在考完试后还时间陪他去逛逛，梁辞还是趁着某天午没有考试安排的时候，和祁琦去卖年货的老街买了一堆东西，然后直接送到了他家里。

    徐暮怀疑地看着她，“你上次不说给我带的都是最好的吗？”

    徐暮看着也乐了, 见梁辞碗里的饺就剩三个了, 要买自己碗里的给拨过去，梁辞捂住碗说自己吃不那么多。徐暮也就不执着了。

    “今年让喵喵和汪汪陪你过年，等我过年回来给你带我阿婆和伯母的腊鱼。”

    徐暮又提到了等她考完试，要组织公司的人一起吃个饭，还要带她去新商场逛逛买东西。

    徐暮，笑了，“好，还是今年年初带的那些一样吧，能不能少盐，我觉得咸了。”

他小心，吃程铮的醋呢。

    虽然还是有些失望，经过她这么一说，徐暮心里总算是好受了。

    十几个大饺肚, 梁辞才开始说起了自己和程铮的那旧事。

    也不是什么多惊奇的事, 三言两语就能把话给说了个明白。但是她觉得自己说得明白了，徐暮自己觉得没了解得明白, 问得还不少。

    说完，俩人都看着对方愣了一会儿，随即就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