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暮还在一言不发地继续吃饭，顺给她夹菜，也看不来到底是不是被伤到了。

    好像还是她在西塘村第一见到的那个程铮，但又好像当年的那个程铮已

    “好啊。”

    只是梁辞已经好几年没有见过她了，只知恢复考那年，那位来找过哥哥说她要嫁人了，后来也没有再听哥哥提起过。但是从翻来这张照片后，梁辞好像就明白了哥哥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想着要结婚成家，可能他还在等一个不会回来了的姑娘。

    隔天梁辞也没能和徐暮去拍照以及逛新商场。

    梁明光倒是没想到竟是因为梁辞把照片翻了来，沉默着没说起那个人的事。好在梁辞也没追着问，而是拍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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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暮，你好好和我说话，你这样我觉得有吓人。”

    “那你说我这个发要不要建成板寸？前面发了，看起来是不是不太够神？明天穿西装拍照会不会好看？但是这样好像有显老是吧”

    肯定是难过了，梁辞赶找其他的话题来弥补，于是就：“我哥哥说等我大四了，过年的时候再带你回家过年吃饭。我先提前跟你定个时间了啊。”

    “蔫的，是不是坐车回来不舒服？”徐暮摸了她的脑袋，没发，就松了一气。把想要往她怀里蹭的喵喵和汪汪给拉开，“自个儿玩去。”

    徐暮的睛一亮，嘴边的笑扬了又扬，终于忍不住问：“你家里人都知我了？他们对我有没有什么意见？”

    认真收拾打扮没一会儿，有一个班的同学上来告诉她楼有个男生在等她。梁辞就想着肯定是徐暮在等着了，在祁琦打趣的神加快了收拾的速度，匆忙楼去赴约。

    徐暮脸上羞涩的表皴裂，又变成了那副没什么表的脸，拿起筷就埋吃饭。

    梁辞：“”

    徐暮去客房给她铺床，把气炉给拿了过来，心里却想着得找人把客房的炕给起来了。

想拿被去晒晒太，结果翻来一张老照片，照片上的姑娘是哥哥的初中同学，曾经还给她买过冰吃。

    真的是戳到他话篓了。

    太打击了？梁辞试着挽回：“我也不是说你那样不好，就是我现在还不太习惯”算了，她过段时间也不能适应徐暮一脸羞地看着她的表。

    梁辞觉得自己浑都是馊的，让徐暮去给她烧，翻来自己的衣服洗了个澡，才终于缓了过来。换来的衣服都给包起来，待会要带回学校去洗。

    去接梁辞时看到她带着两大袋的东西回来，徐暮心想梁辞家里人可真是够心的，什么都给带上了。但是梁辞说东西都是家里人要她给他带的，心里就多了别的想法。

    等梁辞睡了一觉起来，发现徐暮有像个小媳妇儿，羞答答地跟在她后面。虽然确定关系后徐暮对她已经态度大转变了，但是现在这个样的徐暮，还是让梁辞觉得有不习惯。

    一时间也说不上来这是什么觉，心里又满又酸，悄悄地红了眶。

    “哦。”徐暮重新端起了饭碗，没过一会儿又问：“梁辞，咱们回家过年坐货车是到旧安对吧？然后还要不要坐大？”

    刚铺好，顺手就把可怜兮兮的那两只也给挪到了客房里，等梁辞躺床上去了，才：“你先在家睡一觉，我先去收拾，中午咱们吃小炒店。”

    梁辞指了指他的饭碗，“先吃饭。”

    一直到要站了，梁辞还在担心地看着哥哥，有后悔自己把话给说来惹得哥哥不兴了。意识到梁辞的绪，梁明光反而笑了起来，摸摸她的脑袋：“没事。”

    一个大包裹，里面严严实实地分了好几个小袋，腊鱼就给包了一大包。

    哥哥对于梁辞来说一直都是无所不能的，大概也就是在今天，窥见了哥哥心的脆弱，她觉得哥哥也不是无所不能的。

    徐暮去火车站接到了人，直接就给带到了自己家里去。

    “知啊，回去说了。”梁辞看他终于兴了，就赶给他夹一块，继续：“我家里人对你没意见，他们都觉得你很好。哦，还让你给寄几张照片回去给看看。”

    只是楼在等着的人不是徐暮，而是已经将近三年未见的程铮。

    “嗯。”徐暮好心：“那就明天去拍照吧，你也还没开学，我们一起去逛逛新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