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凉了，江眠月受了寒，于是这一次的月事来势汹汹，让她直接倒在床边。

    丹朱回来的时候看到她脸惨白的模样，几乎要吓过去，立刻找人去找首辅大人。

    首辅大人凌霜煅雪而来，面冷峻，他还带来了中有名的太医，那是寻常为皇后看病的名医。

    江眠月昏昏沉沉中，听到有人在自己的耳边说话。

    “这位……姑娘，任脉虚，冲脉气血虚衰，难以怀。”

    “无需她怀。”祁云峥的声音森冷无，“每月一次，时常如此，有何办法。”

    “待老臣开一副方。”

    难以怀……

    江眠月心中麻木，被锁在这院中，她并没有怀的想法。

    “无需她怀。”

    玩罢了，如此更方便，倒也是两全其……江眠月对祁云峥说的话也并没有什么觉。

    不知过了多久，祁云峥和那太医都离开了，丹朱眶泛红，端着温的汤药来到她的床前。

    “江姑娘，喝吧，喝了就不疼了。”丹朱带着哭腔。

    “你哭什么。”江眠月虚弱地看着她，浅浅笑了笑，“又不是你疼。”

    “只是心疼江姑娘罢了。”丹朱落泪，“祁大人待您……”

    “不提此事了。”江眠月喝那碗药，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江监生，江监生！”床边传来声音，江眠月惶惶然睁开睛，前却是一片模糊，她眸中不知为何蓄满了泪，也不知是被这凶猛的月事疼得，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她眨了眨，看清了床边人，正是刘大夫。

    “可是疼的厉害？看你一直在哭，着实不忍心让你继续再睡了。”刘大夫皱眉看着她，“还是梦魇了？”

    “疼的。”江眠月带着鼻音，“多谢刘大夫。”

    她看了一周围，居然不是医舍，而是勤耘斋之中。

    “另外两位姑娘替你煎药去了，方才祭酒大人还在呢。”刘大夫用温的帕了她角的泪，说，“倒是少有你这般疼的，看了都让人心疼。”

    门被推开，尹楚楚和兰钰回来了，尹楚楚端着药来到江眠月边。

    “能喝吗？我喂你？”她问。

    “我自己来吧。”江眠月昏睡醒来，腹中疼痛已经缓和不少，她缓缓坐起，喝了一碗中的药，手却微微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