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刘大夫接过她手中的碗，“你还是有些虚弱，好好休息。”

    “不用着急回去学堂。”祁云峥也开，“一两天的课没有什么要，才是第一位的，留得青山在。”

    “多谢祭酒大人关怀。”江眠月着说，她脑里混，一方面想着上辈的事，另一方面还在那本书的问题上没有缓过劲来。

    “你歇着吧，我也不便女舍久留，日后不会再过来。”祁云峥站起，眸落在不远的书桌上，那儿是他的外衫，如今叠得整整齐齐的，他却没有提要拿走，目光一扫而过，仿佛没有看见似的本没有停留。

    “等兰钰回来。”祁云峥淡淡看了江眠月张的模样一，笑了笑，“让她带着剩的四本书，去敬一亭一趟。”

    祁云峥离开了，手中还抓着那本被卷成一卷的《多祭酒寻记》，那本书明明不小，在他的手中便跟缩了一圈似的，看起来十分袖珍幼稚。

    “是，祭酒大人。”江眠月也不知自己用什么样的心说了这句话。

    待他们走后，江眠月将自己闷在了被里，满脸通红地发一声尖叫，“啊——”

    太羞耻了！

    后的厢房中隐隐传来姑娘闷闷的叫声，刘大夫忍不住笑了来，看向面容温和的祭酒大人，笑，“祭酒大人今日真是大发慈悲，我还担心您会罚江监生。”

    “不是她的书，自然不罚她。”祁云峥淡淡扫了刘大夫一，“这两日辛苦你了。”

    “我为国监的大夫，为监生们医治是应该的。”刘大夫低说，“只不过祭酒大人那方着实有用，您为何不让我与江监生说明是您给的方？”

    “没有必要。”祁云峥坦坦，“无需给监生们压力，说是我的恩惠。而且，日后这方也会给其他相似况的女监生们使用，也不算是骗了她。”

    “祭酒大人着实是为人师表，品德尚。”刘大夫叹。

    “随手为之罢了。”祁云峥平静。

    ……

    午时，尹楚楚给江眠月送的饭，兰钰没有回来，江眠月憋着没说。

    等到晚上兰钰疲惫的从外回来时，江眠月终于说了祭酒大人来过的噩耗。

    “什么！”兰钰一，差跪倒在地，“什么！祭酒大人为什么会来女舍！他是登徒吗！他居然拿走了书！”

    “祭酒大人让你带着其余的几本书去敬一亭找他。”江眠月十分尴尬，“兰钰，我……”

    “啊啊啊……”兰钰尖叫起来，小脸惊慌失措的变了形，“我完了！他一定会告诉我父……父亲！”

    江眠月顿时想起兰钰的真实份，心中一梗，她的父亲，岂不就是……皇上？

    “而且我还在那书上了标注！”兰钰整个人跟脱了力似的，哭无泪的看着江眠月和尹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