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隔世。”崔应观缓缓上前一步，江眠月退后一步，他忽然低笑了起来，笑容有些苦涩，“不，是真的隔世。”

    “虽然有些急，可我实在是有太多的话想要跟你说。”崔应观上前一步，江眠月再次退后半步，呼微窒，不知该作何反应。

    “崔司业，您……要不先缓一缓，让我也缓一缓。”江眠月轻声说。

    崔应观朝着她淡淡一笑，脸上显一个笑涡，但是我真的很想告诉你，“江眠月，我心悦你，上辈就如此。”

    东厢房，传来东西微微碎裂声音。

    祁云峥手掌微颤，他手中的白瓷镇纸，被他得碎成了几块，瓷片扎他的血，地扎他的手心，他却仿佛本察觉不疼痛，指尖微微颤抖，那瓷片掉在地上，然后一滴滴的血砸在瓷片上，缓缓落在地。

    崔应观所在之不远，他所说的话，所的一切，被祁云峥尽收底，声音自然也是一字不落。

    他睫微颤，死死看着江眠月的侧影，眸中仿佛有凶兽即将薄而。

    唯一一丝理智将他拴在原地，让他没有冲去，什么无可挽回的事。

    崔应观说完这句，眸淡淡的看了看东厢房，见其中毫无动静，眉微微一蹙。

    这都没听见吗？

    “崔司业，您恐怕是……”江眠月连话都有些说不利索，“恐怕是疯了，这儿是国监，您是司业，如今的份，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来！”

    “我没疯。”崔应观极为认真的看着她，“不这儿是哪儿，我只想说，这辈，我想护好你。”

    “你可能不明白，我的心……当年，你死后，连坟冢都没有。”崔应观说到此，眸微红，几乎有些说不去。

    江眠月原本只是心复杂，听到此，却脑嗡的一声。

    她仿佛一瞬间被扯回上辈死前的场景，她中仿佛冒了血腥之气，绝望的话语，最后的遗言，她说之后……那是她第一次看到祁云峥那样的表。

    ……他平日里如石般的眉近乎一瞬间崩溃，仿佛山棱崩塌，骄傲自尊，碎为尘土。

    江眠月也陡然被扯那绪的旋涡之中，呼急促，浑颤抖。

    东厢房，祁云峥闻言，猛地站起，迈步来到门前，沾了血的手死死捉住门把，黑沉沉的眸中如海浪遇暗礁，风暴不息。

    门外，崔应观上前一步，继续，“我遍寻整个京城，却发现那祁云峥连你的尸首都不放过，他……”

    “不要说了！”江眠月泪几乎不受控制的来，她几乎是咬着牙，声音艰涩，却尽力让每一个吐字，都十分清晰，“崔应观，请你，不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