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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搬家的那一天也是莫武院的日，唐奕生一大早帮莫武办了院手续，带着他坐计程车回到了加的房楼。

    陈火言早已开着小货车在他们楼等着他们，事那天的两个年轻学徒也过来准备帮他们搬家。

    「歹谢啦，师仔，还麻烦你过来帮忙。」莫武看着陈火言不好意思地直，如果不是坐着椅，大概都要站起来鞠躬谢了。

    「厚，贺啊啦，一小事而已。」陈火言翻了白，受不了地说。

    「屋里要搬的东西我大份都收好了，因为说不定还会再回来，所以我只拿了必需的东西，再麻烦师傅帮我们载去新家。」唐奕生朝陈火言表示谢，就带着两个小学徒上楼，留莫武和陈火言在门顾着车。

    「莫武啊，你嘛不乾脆趁这时候搬家算了？这里房又没有多好……」陈火言皱着眉抬往上看，九月的天气，光依旧艳如火，光是站在建筑的影都能被一汗，更别说是毫无遮蔽的楼。

    「这边房租便宜啊……」莫武看向銹红的大门，低低地说。

    这十年来大门没换过，在时间的侵蚀更加摇摇坠，几乎没了为一扇门的功能，门的绞鍊歪斜，开关门比以前更不容易。这几年公寓的住来来去去，就连原本住楼的房东也搬家了，住这里的大份都是像他们一样的租客，对于公共环境谁也不想多钱来维护，那扇大门也就这样维持堪用的状态继续守着本来的位置。

    莫武动手修过几次，换过绞鍊，也补过门框，儘可能地维持这扇门的寿命。这是他和唐奕生无数次的大门。他直到现在都还记得第一次来到这扇门前的惊讶。

    「省那个钱什么？这几年都让你接多少案了，怎么说也够一笔小房的钱，直接买都可以。」陈火言摸着袋想找烟盒，突然想到莫武不喜烟味，咂了一嘴左右看了一，最后跑去隔的便利商店买了几罐饮料回来。

    莫武接过陈火言递来的饮料，激地谢，又引来陈火言连连白。

    「一小事，不要谢来谢去！」工地久了，什么怪人都遇过，就是没遇过像莫武这一小事就激涕零的，害他疙瘩都起来了。

    「嘸啦，我是真的很谢师仔，如果不是你，我也没办法赚这些钱。」莫武是真的很谢当年离开黑心公司后，有陈火言收留，如果不是陈火言他不会知原来真正的师傅都是怎么教人、带人的。

    「那也是你乖、肯拚、肯事，现在的年轻人厚，都只想要轻松赚钱，叫他搬一东西就哇哇叫，喊这个累、这个脏……嘖！」陈火言咂着嘴摇摇，回想八年前突然接到以前国中教官的电话。

    那个教官以严厉名，陈火言小时候，没少挨过教官的揍，但也不知怎地，被打着打着就和教官打了，毕业后脱离教官和学生的份，反而和教官成了朋友，他很激那时候教官的严厉才没有让他走上歪路，所以一直和教官保持联系。

    那天教官突然打给他，劈就问：「火言哪……你那边还有没有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