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它曾经也是有脸的, 但现在却被无数只蝴蝶替代了。

    乔越西：“……”

    如果对方真的是在等死，那自己或许可以和它友好协商一。

    “好的，白夜先生。”郁理立即改，“是这样的。你知你的蝴蝶已经飞到外面了吗？”

    尖锐、冰冷、丽。

    乔越西：“……”

    “嗯……”白夜懒散地应了一声，“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瞬间闭嘴，举起小石。正要朝大扑棱蛾扔过去，那对大的蝴蝶翅膀忽然颤了颤。

”的一军刀，“你到底扔不扔？”

    怪：“白夜。”

    一秒，翅膀的主人抬起了颅。

    它非常，双尤其修，加上那对漂亮的大翅膀, 有烈的非人。

    郁理想了想，大概确定了自己的需求，然后礼貌地开：“这位……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或者说, 它连脸都没有。

    郁理：“好吧。那我叫你大扑棱蛾先生？”

    既然要跟人家谈条件，态度自然得客气一，起码不能再大扑棱蛾、大扑棱蛾地称呼人家了。

    结果他们发现，这只怪本没有睛。

    “哦。”郁理面不改地改, “我们以为你去世了。”

    乔越西没想到她居然也有这么礼貌的时候，一时忍不住睁大睛。

    她顿了顿，继续说：“你知能力者吗？”

    郁理恍然：“所以你是在这里等死？”

    这些蝴蝶斑斓而艳丽，密密麻麻地落在它的脸上, 遮盖了它的五官, 堆叠成了“一张脸”的样。

    郁理发现这只大扑棱蛾的脾气还不错。

    “我的确是快死了。”它说，“但不是现在。”

    ——可以等吃了它之后再这么叫。

    “不是……”乔越西又发一声低呕，“密恐犯了……”

    “难没有人告诉你们, 打扰别人睡觉是非常不好的行为吗？”

    随着它抬，蝴蝶也扑扇着飞起，漂亮的翅膀轻盈忽闪, 像是睛在眨动一样。

    怪听到他们的声音，歪了，慢慢站了起来。

    怪轻笑一声，后的蝴蝶翅膀也跟着轻轻颤了颤。

    郁理：“我们以为你死了。”

    “太没有礼貌了。”

    乔越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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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理：“……”

    白夜抬手接住一只蝴蝶，似乎不是很兴趣的样。

    郁理奇怪地看向他：“还在车？”

    郁理：“有关系，非常有关系。”

    它微微歪，脸上的蝴蝶也跟着它簌簌而动。

    “我的名字很重要么？”怪缓缓舒展背后的蝴蝶翅膀，“反正我都快死了。”

    他已经不敢去看那只怪的脸了——虽然对方的脸上都是蝴蝶，压看不任何脸。

    郁理本能地察觉到，这只怪非常危险。

    郁理这才发现，它的双足也像节肢动一样。

    乔越西：“呕。”

    怪发了叹息般的声音, 像月光一样, 清冽而低柔。

    然而怪并没有表现愤怒的绪。

    足背纤, 五指成爪，爪尖而漆黑，在黯淡的月光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

    “……委婉一！”乔越西连忙小声提醒。

    它醒得很突然, 郁理和乔越西都来不及隐藏，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和它对视了。

    “那你们以为我在嘛？”

    看来连将死的怪都受不了她的起名风格。

    怪又笑了：“算是吧。”

    “抱歉。”郁理镇定地说, “我们不知你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