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脸上仍然带着笑意：“你还想问什么？我都可以回答。”

    郁理：“你为什么要把藏茧的地方告诉我？”

    “因为我希望被你带走。”白夜目光落在她脸上，“还好，你的确这么了。”

    郁理用一探究的神看着他：“你觉得我不会吃了你？”

    “不。”白夜说，“你可以吃了我，也可以不吃我。我并不在乎结果。”

    郁理陷沉思。

    既然不在乎，又为什么要诱导她带走茧？

    白夜看了她心中的疑惑。

    他叹息一声：“你们知我的一次生命能持续多久吗？”

    乔越西与郁理对视一：“几年？”

    白夜摇：“是三个月。”

    “每过三个月，我就会经历一次重生。结茧、破茧、腐烂、死亡，无限地循环去。”

    乔越西闻言，了震惊的表。

    “这么说，那你不是可以实现永生了？”

    “每三个月，就要经历一次新生和腐烂。”白夜看了他一，“这永生可不好。”

    郁理回想起昨晚见到他时的样。

    气息微弱，全腐烂，还要被蝴蝶分、啃噬。

    这的确不是什么好的验。

    “但这跟我们带走你又有什么关系？”乔越西不解，“我们又不能帮你解除这状态。”

    白夜轻声：“我只是从你们的上看到了一新的可能。”

    郁理：“什么可能？”

    “离开那个废弃公园，开始一段全新的生活……之类的？”

    白夜自己可能也觉得这说法很好笑，微微上扬的尾音里透隐隐的自嘲。

    郁理盯着他：“如果我吃了你呢？”

    白夜的神变得格外轻松：“那就从此结束这无止境的循环。”

    郁理算是明白了。

    这家伙从被她的时候就想好了，要么借着她的手离开废弃公园，要么被她彻底吃掉，反正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不亏。

    这么一看，自己其实是被他算计了。

    郁理看着白夜，突然声：“你有没有想过，还有第三可能？”

    白夜饶有兴致地问：“什么？”

    郁理：“被我囚禁，成为我取之不竭的储备粮。”

    白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