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不敢反驳，连忙又抱着小猫往后退了退。

    接着，一滴珠突然落在她的肩膀。

    年年吓得肩膀一缩，扭往后一看，发现俞浮正站在她后。

    “……浮浮？”年年有结。

    她甚至没有发现俞浮是什么时候从浴室里来的。

    俞浮仍然是半人半鱼的形态, 但尾却有力地撑在地板上。他全都是的，渍还在不断往滴落, 从他尾面一直蜿蜒到浴室门。

    俞浮直勾勾地盯着年年怀里的富贵，声音低涩：“好像很好吃。”

    年年：“！”

    她吓得立抱着富贵往后退，白夜朝他们投去一瞥，又冷淡地收回视线。

    三只都很讨厌, 希望它们可以消化, 这样就不用天天在他面前晃悠了。

    “嘘嘘嘘！”

    乔越西被吵得听不见书房里的声音, 忍不住又朝他们疯狂比手势。

    俞浮动了动鼻, 很快嗅到一淡淡的血腥味。

    他卷起鱼尾，到乔越西旁, 伸利爪，抬手便要击穿房门。

    乔越西见状，迅速住他。

    “你最好不要这么。”他压低声音警告，“要是把门掏坏了，老大今晚就能把你成烤鱼。”

    白夜嗤笑一声：“你告诉他嘛？”

    俞浮的爪停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似乎在思考这番话的真实。

    乔越西张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俞浮收起利爪，转而趴在门上，和乔越西一样的动作。

    乔越西：“……”

    算了，偷听就偷听吧，总比搞破坏。

    书房。

    山羊人动了动耳朵：“外面好像有不少人偷听。”

    “怎么？”郁理站直，“影响到你说话了？”

    山羊人：“我不希望我们的对话被第三个人听到。”

    郁理神不变：“你放心，外面没有人。”

    全都是怪，还有一只不足四个月的小猫。

    山羊人轻轻叹气。

    “你想了解什么？”

    郁理：“就先从一号开始说起吧。”

    山羊人抬眸看她，猩红眸和平时一样平静。

    “一号和你一样，也是成。”山羊人缓缓说，“但和你不同的是，他的实力更。我没有和他手过，但你应该听说过他的事迹。”

    郁理疑惑：“什么事迹？”

    “从异常控制局总成功逃的异常。”山羊人说，“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郁理略一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