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务。”周屹低声，“你睡了吗？”

    郁理无奈：“应该是文森特喊他过去帮忙的。”

    他那边的环境很嘈杂，有人声、脚步声、风声……还有直升机旋螺桨的转动声。

    周屹：“嗯。”

    说着，她将富贵放了回去。其他几人仍旧屏住呼，郁理朝他们看了一，转上楼，又回到自己的卧室。

    周屹：“你今晚一直都在家？”

    白夜看向郁理：“你要接吗？”

    郁理想了想：“接吧。”

    先不论周屹有没有认她，她都得保持镇定。而且就算现在不接，明天也得给他回电话，那还不如现在就接了，总比发酵了一夜要好。

    果然是怀疑上她了啊……

    “嗯。”周屹的声音也轻了些，“可能在骂我。”

    应该不可能啊，她又没有现人形，又没有说漏嘴，更没有什么只有他们两人才知的举动……

    郁理笑了一声：“也骂我了。”

    周屹看着混的现场，脑海中再次浮现那只异常的声音。

    “周队？”真冬念来电人的备注，“他是谁？也是控制局的人吗？”

    “还没。”郁理回答，“我刚洗完澡。”

    她走到床边坐，一气，然后平静地接通电话。

    “好啦，我让它继续睡了。”郁理说，“还有别的问题吗？”

    她看着来电显示，第一反应是迅速回忆自己与周屹手的那短短几分钟。

    郁理并没有立即接通电话。

    郁理能听来，他还在10区，而且正在行后续的清理工作。

    郁理：“是最后现，还让我动不了的那个人。”

    “对啊。”郁理想起客厅茶几上的炸盒，“我一到家就不想动了，连晚饭都没，了份外卖就一直在看电影。怎么了，你在外面见到我啦？”

    周屹那边又静了静，似乎在判断这话是真是假。

    周屹：“没有了。”

    富贵正圈在沙发上睡觉，郁理将它抱起来，小猫咪立刻发被吵醒的哼唧声。

    但周屹还是无法忽略那一瞬间的相似。

    “……没有。”周屹继续问，“可以让我听听富贵的声音吗？”

    外卖肯定是乔越西的，但他每次外卖用的都是她的名字，再加上现在外卖都是放在楼中间的小桌上，外卖员全程不与单主接，刚好可以作为她的不在场证明。

    郁理将手机靠近它，然后询问周屹：“听到了吗？它在抗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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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队？”郁理语调微微上扬，似乎很好奇，“怎么这个打电话，是有急任务吗？”

    岑如欣：“疑惑什么？”

    郁理的声音要更清澈，也更柔和，像淙淙淌的溪，虽然语调总是很随意，但并没有那无机质的、犹如海回音般的冰冷。

    郁理看看众人，对他们了个噤声的手势，接着走浴室，回到自己的卧室，把门关上。

    郁理起开门，举着手机来到楼。

    周屹：“没什么。”

    郁理心略快，语气依然很好奇：“可以啊，你想确认什么？”

叉腰，朝周屹投去视线。

    虽然没有文森特那么明显，但他也好不到哪儿去，眉间一直透着隐隐的郁气，一副心事重重的样。

    “郁理？”

    看他不想多说，岑如欣也不再多问，抬手向远的医疗人员招了招，快步走了过去。

    “啊？”郁理有惊讶，“可以是可以，不过它应该在客厅，你等我一啊。”

    周屹拿手机，看了时间，静静思索一会儿，还是打通了郁理的电话。

    “卧槽……”乔越西张地问，“那他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你，该不会是已经认你了吧？”

    “没什么。”周屹语气平静，“只是有疑惑。”

    他的声音略低，虽然语调没什么变化，但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

    “应该不至于。不过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的确有微妙……”

    她是哪里暴了吗？

    看来他已经打消对自己的怀疑了。

    “那你介意我问你几个问题吗？”他顿了顿，“我想确认一你现在的况。”

    乔越西大惊失：“周屹也去了？”

    其实仔细回想，跟郁理的声线也不是很像。

    “怎么，又想到什么了吗？”

    也许因为对方是郁理，所以他更想搞清楚，而不是任由怀疑像一样稀里糊涂地埋在心里。

    手机里静了两秒，随后响起周屹的声音。

    乔越西几人正在客厅坐着，见她走近，连忙屏住呼，一声音都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