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森特了遥控，“不过昨夜我和如欣他们讨论过，之前好像的确现现过类似的污染现象。”

    幕布上开始播放一段影像。

    影像里的光线同样模糊昏暗，镜非常摇晃，应该是在直升机上拍摄的。

    影像中的外勤人员们正在四逃窜，即使脸上着厚厚的盔，但仍然可以看他们正于惊慌失措的状态，不少人一边跑一边叫喊着“怪在吃他”，甚至还会开枪四扫，混程度可见一斑。

    徐乐认真地看着这段影像，忽然睁大双：“这个受污染状态……和17区上次的况很像啊！”

    “我和周屹也这么觉得。”岑如欣说，“不过和上次况相比，昨晚的污染程度显然要温和许多。”

    贺柏笑着问：“你的意思是，这次被污染的人没有变成怪？”

    “起码短时间没有。”周屹淡淡补充。

    陈局看向另一个没人的方向，似乎在听取什么意见，然后恢复正，重新将目光转向文森特：“有研究样本吗？”

    岑如欣加重语气：“陈局，受到污染的都是队里的人。”

    言之意，他们本不可能将那些受到污染的外勤人员当观察和研究的对象，也不可能让污染在他们之中发酵蔓延。

    “我知，我也只是确认一。”陈局很快转移话题，“那你们认为，这两次污染之间，是否存在着某关联？”

    岑如欣和周屹都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

    受到污染后的症状如此相似，说没有关联似乎不太可能。但也不能断定这两起污染事件就是同一只异常所为，毕竟两次污染产生的后果还有很多不一致的地方，最多只能说都属于“认知危害”这个类别里。

    而周屹考虑的则更多。

    在17区执行任务的时候，因为那些受污染者转化为污染的速度太快、也太凶猛，以至于他并没有将之前的经历联系起来。

    但昨晚外勤人员们的状态，却让他想起了另一件事。

    ——隆动园。

    上个月在隆动园，同样有一名普通员工了一系列惊慌失措的异常反应。虽然后来他解释是和朋友打赌赌输了才会那些举动，但现在看来，或许不止是打赌赌输了这么简单。

    “对了，说到17区，”贺柏敲了敲桌面，“你们有没有觉得，死掉的那只兔异常，和最近现在各地的兔玩偶有像？”

    “啊，说到这个……”

    一直双手抱臂没声的司琼突然坐直，从座椅后面拿两只兔玩偶放在桌上。

    “我找到两个。不过都不能动了，我拆开看了，球后面藏了微型摄像，其他和普通玩偶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