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冬：“撑死你算了！”

    没过多久，午饭好了。

    乔越西今天买了腩，了一大盆番茄腩，郁理一个人吃了半盆。

    饭后，大家坐在一起吃果，白夜起去浴室洗手。

    他没有关门，一只斑斓艳丽的蝴蝶从浴室里飞了来。

    其他人都在吃果看电视，并没有察觉到这只蝴蝶。只有郁理听到了蝴蝶振翅的细微声音，她转过，看向浴室。

    半阖的门，白夜已经关掉了。

    他正在抬手摸脸，苍白薄透的肌肤上，一块粉的腐十分醒目。他用手碰了一，又有几只蝴蝶从他指尖飞，围绕着那块粉翩跹颤动。

    郁理起走向浴室，白夜见她过来，对她轻柔地笑了笑：“腐烂期开始了。”

    郁理微讶：“我怎么觉你还兴的？”

    “之前不是说好了么。”白夜眨了，“你会陪我度过腐烂期。”

    “我是这么说来着。”郁理想了想，“但应该怎么？”

    她没有直面过白夜腐烂的过程，也不知他需要什么。

    只要不太钱，她都能接受。

    “只要一直陪在我边就可以了。”白夜轻声说，“另外，在这个过程中，蝴蝶会越来越多，所以还需要一个封闭的房间。”

    郁理明白他的意思。

    这些蝴蝶的翅膀上有大量鳞粉，而这些鳞粉又非常危险，如果让它们在家里到飞，很可能会危害到小乔和年年它们。

    不过，又要封闭的房间，又要陪在他边……

    郁理忽然反应过来，抬眸看向白夜。

    白夜对上她的视线，轻轻笑了。

    郁理有一瞬间想反悔。

    不是因为她讨厌和白夜共一室, 而是觉得自己又被这家伙了。

    看着她陷沉默，白夜伸手，将她脸侧的发丝拨到耳后。

    “不会对你什么的。”他轻声, “只是不想一个承受腐烂的痛苦而已。”

    郁理平静地说：“但如果只是陪着你, 也不能分担你的痛苦吧？”

    “是不能。”白夜注视着她，“但我想让你陪着我。”

    换句话说, 不是他需要这份陪伴, 而是他想要这份陪伴。

    郁理忍不住心想，也许他终究还是害怕孤独的。

    另外，他可能还有依赖自己。

    嗯……难蝴蝶也有鸟结？

    “好吧。”

    郁理叹息一声, 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毕竟是她先答应在先，白夜又没有提太过分的要求，她没理由拒绝。

    “不过我得先确认一。”郁理接着询问，“你的腐烂期一般持续多时间？我明天就要上班了，两三天不去还行，时间太可就不行了。”

    虽然控制局的上班时间比较灵活, 但她又没有编制，说难听就是个合同工, 如果十天半个月不上班，估计一回去就会被炒鱿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