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能和我联手，一起对抗异常控制局。”

    “二位想喝什么？”

    一号听了，似乎觉得这个说法很有意思，轻淡地笑了一。

    郁理拿起菜单，心不在焉地瞄了一：“有可乐吗？”

    “这个世界本就是弱。灰兔死在你的手里，说明它太弱了，这是它自己的问题，跟你没有关系。”

    一号十指叉，手肘撑在桌上，温和地看着她：“你吃了灰兔，对吧？”

    还好，看着正常，起码没有被污染过的迹象。

    但仔细回忆一，无论是山羊人、小丑还是兔，好像都是独自行动。除了去帮小丑收拾烂摊那次，它们基本都是我行我素、各各的，完全看不一有组织有纪律的样。

    果然，和她猜得一样。

    郁理：“童晓又是谁？”

    郁理不是很想相信他。

    “就是和灰兔一起现在10区的那个人。”一号不不慢地说，“你猎杀灰兔这件事，就是她告诉我的。”

    郁理：“灰兔？”

    郁理：“那它们和你是什么关系？”

    “只是一个代号。”一号回答，“就像山羊、小丑一样，这是它们自己选择的称呼。”

    “所以你对我没有恶意，也不想为兔报仇……”郁理的语速越来越慢，目光牢牢钉在一号的脸上，“那你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郁理挑眉，显然不信：“我吃了你的属，你会对我没有恶意？”

    郁理对此并未到意外：“所以你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为灰兔报仇？”

    “我和她一样，再加两份提拉米苏，谢谢。”一号从郁理手里接过菜单，平稳地递给服务员。

    “行，我都可以。”郁理。

    一号：“就是你在10区遇见的那只异常。”

    “找个安静的地方吧。”一号看向街右侧的一排商铺，目光微微停顿，“就那里，可以吗？”

    服务员：“……”

    她故作疑惑：“小丑是谁？”

    “怎么了？”一号面带笑意，“山羊和灰兔也对你说过同样的话？”

    因为是雨天，咖啡馆里的客人并不多，但还是有三两桌客人，看起来很是恬静。

他们现在正站在路边，细雨还在着，路上车辆不断，实在不适合停聊天。

    郁理不确定他在这个时机提起小丑和山羊是什么意思。

    “我和他只是普通的雇佣关系，我是收了他一些钱，但并没有跟他有更的接。”郁理冷静而谨慎地说，“你们是不是想多了？”

    她认真想了想：“你们这是统一培训过的话术吗？”

    郁理：“那就白开吧，谢谢。”

    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带有任何攻击，即使这个话题很难往友好乐的方向发展。

    一号神态自若，即使服务员端着托盘走过来，他也没有刻意放轻声音。

    服务员：“……我们这儿是咖啡馆。”

    “另外，它们不是我的属。”

    郁理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发现是一家净雅致的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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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走咖啡馆，找了个僻静的位置坐，一名服务员很快走了过来。

    “别误会。我对你没有恶意。”

    联手的意思是……加他的组织？

    “朋友，同事，你想怎么理解都可以。”一号端起杯，“我们有着共同的理念和目标，但我并不会涉他们。”

    郁理决定开门见山：“你想跟我聊什么？”

    “你没见过小丑？”一号笑了笑，“我还以为山羊会把我们的事都告诉你，毕竟他不是很忠诚的类型。”

    一号放杯，专注而平静地凝视她。

    郁理沉默了。

    服务员激地看了他一，抱着菜单转回去。

    “我也希望是想多了。”一号说，“不过童晓并不这么认为。”

    “哦……”郁理恍然，“它的名字就叫灰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