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人，我想介绍给你认识一。”一号说，“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可以找他们。”

    良久，郁理终于无奈叹气：“好吧。”

    郁理：“……”

    郁理随一问：“不能直接找你吗？”

    “还好。”郁理收敛思绪，平静地看向他，“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找我当然更好了。”一号温和一笑，“但偶尔也有我办不到的事。”

    郁理撑起伞，受着微凉的空气，缓慢地、地吐一气。

    “我知了。”郁理存好他的联系方式，将手机收起来，“那我先走了？”

    郁理果断转移话题：“如果事实真的像你说的这样，那研究所那些人的确很可恶。但很可惜，我这人一向没什么追求，比起对付他们，我还是更想老老实实过日……”

    “只有我们才是真正的同类。”一号微微凑近看她，目光柔和而真诚，“我想帮助你，也希望你能信任我。”

    一号托着：“你问。”

    “即使他们很快就会找上你？”一号平和地打断她。

    难以置信，仅仅一顿午茶的功夫，她就和一号成为了同盟。

    郁理拿手机：“嘛？”

    郁理：“那个逃研究所的异常，应该就是你吧？”

    一号笑了笑：“是我。”

    “我说过，成不多，成到这程度的，也就只有你和我。”一号不不慢地说，“你在10区的行动已经引起了研究所的注意，以他们的经验，估计已经推断你是成了。而他们最近正在寻求新的成用于研究……”

    一号弯眸笑了。

    原因很简单，一号并不值得信任。

    一号挑眉：“二十七。怎么了？”

    说是提问，但她的语气却很肯定。

    虽然她并不是自愿的。

    “待会儿有别的安排吗？”

    郁理：“……清除记忆吧，杀掉会引来更多麻烦。”

    不行，这也太诡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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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这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吧？”

    郁理：“多谢。”

    一号想了想：“你希望杀掉他们，还是清除他们的记忆？”

    她的心逐渐平复来。

    郁理：“什么？”

    郁理，拿上自己的伞，起正要离开，余光忽然扫到柜台后的服务员。

    无论是小丑、山羊人、还是兔，在他里都是用完即扔的工。他不在乎他们的生死，也不在乎他们是因为什么而死。

    “对了，”她脚步微顿，“这些人怎么办？”

    “这不用担心，不过我尊重你的选择。”一号温声，“我不会杀他们的。”

    说完这句，她便收回视线，大步走咖啡馆。

    郁理一边往前走，一边调整思绪。

    她没说话，但神与刚才相比却凝重了些。

，那么白雾事件从一开始就不会发生。

    即使他表现得再真诚，也改变不了他的本——他并不将除了他以外的生放在里。

    他连“她”的父母都知，看来这两天对她也了不少调查。

    郁理：“你几岁？”

    “那先换一联系方式吧。”一号说，“晚我会发信息给你，希望你能在晚上空一些时间。”

    而如果白雾事件没有发生，那她的原父母就不会死，她和白夜他们也不会发生异变，更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

    郁理：“……”

    郁理的心忽然有微妙。

    其实她并不想和一号联手。

    外面的细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个不停。

    她知自己的境会越来越危险，但这不代表她愿意加一号的阵营。

    郁理继续沉默不语，一号也不再多言，只是耐心地等她答复。

    他们聊到现在，就算其他客人和服务员没听到他们的对话，多半也会记得他们的外貌。再加上店里还有监控……

    郁理陷了沉默，一号安静地看着她，温声询问：“想起了你的父母？”

    白雾是由他得来的研究产，而异能者和异常又是因为最初的白雾事件才会发生异变，换句话说……一号不就相当于是所有异常和异能者的父亲？

    但也不能说异变就没有好。起码乔越西可以从车祸中活来，虽然他也相应地失去了一些东西……

    “有。”郁理，“我要去买尘。”

    郁理并不认为自己会成为特殊的那一个。

    一号：“别忘了拿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