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我就知你会这么说。”贺柏不客气地笑起来，“但是最好不要当着他的面这么说噢，他的脾气可比我差多了。”

柏笑了一：“是异常哦。”

    周屹也沉默了几秒：“你来这个地方，也是为了调查他？”

    郁理瞥了他一：“你爸妈也去世了？”

    郁理：“我也没有。”

    她刚答完, 突然意识到周屹说了什么，立即转看向他。

    “对啊。”贺柏，“我前段时间才得到他的消息，最近一直在找他呢，连那只大章鱼都没空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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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屹对上她的视线，表很平静：“他们在白雾事件中去世了。”

    贺柏回答得很脆：“是他。”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周屹和郁理, 似乎对他们的回答很兴趣。

    “他的能力是什么？”周屹直截了当地问。

    不是这个法本合理，而是郁理相信他一定会这么。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你这个弟弟叫什么名字？”她问。

    15区的那个被污染者昨晚见到了变成人蜈蚣的老刘，可能是受到攻击，也可能是被咬了，回去后便发生了异变。

    她的手指柔、温凉，抚摸的动作很轻柔，比羽更细腻，每一都仿佛抚在周屹的心上。

    空气陡然寂静来。

    周屹：“即便如此，你也不该直接杀了他们。”

    贺柏看着这一幕, 似笑非笑地问：“我也很惨的，怎么不来安安我？”

    郁理回忆了目前已知的污染程。

    贺柏挑眉：“那就父母？”

    “这不重要。”贺柏将刀回刀鞘, “异常就是异常, 如果你们的兄弟变成异常，难你们会放过他吗？”

    她的语气很冷漠, 周屹听了, 底不由闪过一丝笑意。

    周屹面无表：“我没有兄弟。”

    说着，他还叹了气，一副很遗憾的样。

    周屹：“我也没有父母。”

    郁理想说什么, 但她一向不擅安别人，于是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摸了摸周屹的手背。

    郁理面无表地问：“那你找到他之后打算怎么办？”

    郁理保持安静，没有声。

    这话听起来似乎很荒谬, 但因为是从贺柏的嘴里说来，又好像很正常很合理。

    郁理歪：“河童？”

    “这我不清楚，我只知他的污染很。”贺柏抬手指向后的虫怪尸堆，“你们应该也看到了，这些东西本不需要他在场，它们自己就会传播污染。”

    “当然是杀了他。”贺柏笑着回答。

    他这个半真半假的语气, 又让郁理想起了他的双胞弟弟。

    周屹目光微移，扫过血泊中的那些虫怪碎尸：“所以那些人，都是被他污染的？”

    而老刘的丈夫则是在刚才完成了异变，从他脸上的伤来看，应该也是被老刘攻击了，而这直接帮他简化了异变的过程，所以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变成人蜈蚣。

    周屹：“……”

    就像丧尸一样，只要有一个人被染，那么被他咬过的人也会相继沦陷。

    周屹垂睫, 指尖微蜷，努力压想要反握住她的冲动。

    “贺桐，梧桐的桐。”贺柏笑眯眯地接。

    贺柏：“真是冷酷啊。”

    “你不会以为它们还能变回人类吧？”贺柏笑了笑，顺手甩了刀刃上的污血，“别想了，它们已经彻底变成了怪。就算能维持人形，也不过是用来迷惑猎的伪装罢了。”

    “还没有，不过也差不多。”贺柏笑着说，“有些人活着和死着是没有区别的, 你可以当他们死了……”

    郁理若有所思：“看来你们兄弟俩的关系不是很好。”

    郁理：“关我什么事。”

    和原的况一样啊……

    她并不知自己的举动比任何安的话语都要动人。

    郁理：“我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