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殊在这个节骨冒来，不由让众人心生怀疑——难他也和郁理一样，其实并不是真正的人类，而是伪装成人类潜控制局的异常？

    “不看了吗？”贺桐眨了。

    郁理忍不住又朝玻璃容看了一。

    郁理不解：“既然你对自己的状态很满意，那你又为什么一定要杀他？”

    和来时一样，走廊上依然空无一人。

    “我不是回答过这个问题吗？”贺桐慢条斯理地说，“因为他跟我太像了。”

    奇怪。难总局的确没有发现他们？

    两人不动声地向外走，直到走总局大楼，仍然没人对他们发起突袭。

    “贺队，”郁理低声提醒，“我们该离开了。”

    她原本以为贺桐是怨恨贺柏变成了能力者，而他却变成了异常，所以才会对贺柏杀意满满。

    他说过，自己讨厌别人将他和贺柏放在一起作比较，更讨厌别人说他不如贺柏。

    总局里的工作人员依然忙忙碌碌，所有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似乎没有人注意到他们，更没有人对他们的存在产生质疑。

    那个人形生并没有睁开睛，只是在缓慢地呼着。他的起伏得很艰难，鲜血不断向外涌，与那些冰冷的绿相互合，形成一浑浊又诡异的颜。

    是总局的人还没有发现他们，还是这些人故意装作不知的样，以此来降低他们的警戒心？

    站在控制局角度，顾殊能存活来，显然是一件好事。

    抱着这疑虑，研究所第一时间对他展开了全面、系统的检与研究。

    所幸，结果是好的。

    但如何置他，又成了一个新的问题。

    顾殊是真正的人类，只是现在变成了异常。

    他将文件放到一旁的桌台上，然后转拉开门，跟郁理一起走了去。

    “好吧。”贺桐也对这只异常失去了兴趣。

    贺桐笑了笑：“这么看，还是当异常更好一。”

    虽然这个顾殊的遭遇令人惋惜，但他跟一号无关，他们也不需要继续留在这里浪费时间。

    难怪教授遮遮掩掩，这些工作人员也支支吾吾，不愿意让他们了解更多。

    郁理：“说的好像你能选一样。”

    郁理又往后翻了翻。分研究人员认为，顾殊作为异常，似乎备极的研究价值，目前他们正在征求教授的许可，对顾殊实行一步的观察。

    半分钟后，他们回到总局大楼。

    “但像我们这么像的，应该很少见吧？”贺桐看了她一。

    那个被打的外勤人员还在后备箱躺着。郁理朝后面瞄了一，将突击步枪里的弹卸了来。

    “不然呢？”郁理也不抬地说，“这可是危职业。”

    “已经看完了。”郁理抖抖手里的文件。

    23区的外勤人员们赶到现场的时候，这只异常已经恢复人形，正半死不活地躺在废墟中，呼微弱，心迟缓。

    现在看来，他似乎并不介意自己的异常份。

    郁理和贺桐换了个视线。

，郁理趁机低，迅速浏览这份文件上的容。

    虽然目前异变的诱因尚不可知，但这起码说明他过去对控制局、对全人类的那些贡献都是真实的。

    他的确这么解释过，在界外区的时候。

    检结果显示，他的胃里空空，应该很时间没有了。如果不是这次路面坍塌，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彻底死亡。

    郁理和贺桐就这么上了车，一路通行后，他们很快驶离了控制局的包围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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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特遣队不敢耽误，连夜将它送来控制总局。

    郁理听着那些从门后传的声音，面无表地与贺桐走电梯。

    郁理：“双胞胎都很像。”

    不知他会不会后悔自己没有死在坍塌的废墟里。

    “看来给控制局活也不安全啊。”贺桐一边开车一边慨。

    文件上说这只异常是在23区的某个地车站发现的。

    “我是选不了，但我对目前的状态还满意的。”贺桐说，“除了没有杀掉贺柏这比较遗憾。”

    经过研究所的检验与对，他们很快发现这只异常不是别人，而是第四特遣队之前消失的特级外勤人员，顾殊。

    郁理没有反驳。

    这个地车站早在两年前就因为事故而停运了，之后一直于废弃封闭的状态，直到昨天凌晨路面坍塌，这个地车站才得以再次重见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