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很清楚，一号不可能再有分了。

    如果他真的还有分，那么那晚的局势多半会扭转，他也多半不会死。

    而事实并非如此，说明当时的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底牌。

    一号真的死了，彻彻底底。

    至于他当时对郁理说的那些话，究竟是真心的，还是用来迷惑郁理的谎言，已经不得而知了。

    虽然同为成，但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个。

    没有人能接到一号的心，也许郁理曾经可以，但她没有这个兴趣。

    “老大，我们该回去了。”乔越西小声提醒她，“还没买菜呢。”

    郁理，抬眸看向司琼等人：“我们要回去了，你们以后有空也可以来玩。”

    贺柏笑了笑：“现在可以吗？”

    郁理：“不可以。”

    贺桐毫不客气地放声大笑。

    “玩就算了，局里最近忙得很。”司琼双手环，“不过的确应该考虑休假了……”

    她顿了顿，侧看向沈静安：“要不等忙完这阵，我们也找个地方去度假？”

    沈静安柔柔一笑：“好啊。”

    郁理一行人回到了21区。

    时间不早了，一回到家，乔越西便拉上黑索和俞浮跟他去买菜。

    这两人虽然话不多，脑回路也不太正常，但作为提东西的工人却很合适。

    年年脱掉小裙，恢复半人半蛛的形态，和刚睡醒的富贵到跑酷。剩白夜、真冬、贺桐和童晓四个坐在沙发上，探究地看着郁理和周屹，语气谨慎。

    真冬：“你之前在控制局说的‘家属’——是什么意思？”

    郁理：“就是字面意思啊。”

    白夜面带笑意：“是说同兄妹吧？”

    兄妹？

    周屹神微妙，正要反驳，郁理便先他一步开了。

    “不是兄妹，是人。”

    白夜的表顿时僵住了。

    不仅是他，真冬、贺桐也了震惊的表，只有童晓神平静，似乎早就料到郁理会这么回答。

    周屹也忍不住侧看向郁理，漆黑的睛微微闪动，比他第一次告白的时候还要柔、专注。

    “你这么看我嘛？”郁理奇怪，“难你觉得我们不是人？”

    “不、我……”周屹有些慌，耳可见地泛起薄红。

    害羞了，好可。

    郁理默默地想，然后牵起他的手。

    “现在我们要上楼去人会的事了，你们不要偷看哦。”

    郁理非常坦然，拉着满脸通红的周屹便上楼了。

    “……”

    年年和富贵还在跑酷，白夜四人坐在沙发上，陷极致的沉默。

    半晌，真冬忍不住又重复一遍：“人？他们已经到这程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