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认识的？还有她跟齐律韦……」

    周孟茹示意她停，「对于他跟那个女生之间的事我也只是知一些而已，如果你真的想知不妨自己去问他，又或是去……」她神一顿，盯起窗外，「又或者……是去问他。」

    随着神，安思芩赫然发现康以凡恰好走到店外。

    皱眉，她有些费解，「孟茹姊，你说问他……是问？」

    「康以凡是你学校的学，你应该认识吧？我从他以前唸国小时就认识了他，当时他跟齐律韦是在同一间学校上课。」

    她惊愕，「你认识康以凡？」

    「嗯。」周孟茹苦笑，「那时候他们两个，还有你说的照片中那个女生，三个人相当要好……所以如果你真的在意齐律韦，也在意那个女生的话，或许康以凡能多少告诉你一些。」

    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豆浆店里，安思芩静静地用筷夹起薯饼，又静静地放了来。

    见她心事重重，康以凡关心问：「不是说想吃东西吗？怎么觉你好像没什么胃？」

    闻言，她放竹筷，「学，其实你……认识齐律韦对吧？」

    康以凡面一顿，「怎么忽然问这个？」

    「因为上次你和齐律韦在走廊上拉着我时，多多少少能觉你们两个之间好像认识，但又不知该怎么问。」

    他忽然沉默。

    「然后……今天你刚好来咖啡馆，孟茹姊看见你的时候和我说……你们是认识的。」

    暗叹一气，康以凡抬问：「所以你问我这些要什么呢？」

    「我想知齐律韦跟他曾喜过的那个女生，他们之间的事。」

    康以凡有些错愕，「齐律韦曾喜……过的女生？」

    「因为我看见齐律韦的书包里有一张女生的照片。」安思芩叹气，「之前我有听他自己说过，在我之前他曾喜过别的女生，刚开始我并不觉得怎样，但后来在我无意中看见那张照片时，我很难……不当作一回事。」

    语顿，安思芩又：「那女生看起来很漂亮，照片上的年纪觉也跟我们差不多。」她回想，「但对我来说这些都不是重，重要的是……照片后面还有写一段话。」

    「什么话？」

    「希望你记得的，永远是这个拥有笑容的蔓蔓。」

    康以凡瞬间没了动作，也失了表。

    片刻，他扬起微笑，试图轻松：「不过就一张照片而已，你别想太多了。」

    「但孟茹姊跟我说，如果真的在意的话……或许可以问你。」安思芩追：「孟茹姊有跟我说，以前你、齐律韦还有那个叫蔓蔓的女生相当要好，但为什么在学校我完全看不来你跟齐律韦认识？」

    「因为我们曾经发生过争执，所以也变淡了。」康以凡无奈解释，「但不我跟齐律韦认不认识，又或是发生过什么事，我认为都不是你该关心的。」

    「那我应该关心什么？他跟那个女生吗？」安思芩语气有些烦闷，「如果可以我很想当作什么都不知，就这样安安稳稳的跟他一直往去，可如今却让我发现他似乎还忘不了过去的人，就算我不想去在意，但──」

    「安思芩，我能问你一件事吗？」康以凡打断。

    她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