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彷彿像针不断着刺着她的心，双迷茫地问：「听说你女朋友了。」

    康以凡意识神回避，撇回：「这不关你的事。」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呢？」简蔓蔓不自主笑了声，「只要是有关于你的，我都会很关心，更何况是你女朋友这事，怎么会跟我没关係？」

    「你不需要关心这么多。」康以凡，「蔓蔓，你只要照顾好自己、认真唸书，其他事──」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喜你喜了多久？」简蔓蔓忽然提音量，「明明是我先喜你的，明明是我一直在你边，为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拿你心中那个女孩来拒绝我后，却又跟其他人往？这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这是我的决定。」他无奈，「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也是我自己的事。」

    「那那个女生呢？你一直以来喜的那个女生，难你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吗？」

    「我没有。」康以凡否认，「蔓蔓，这件事你别问了，我……」

    「不让我问的原因……是因为你本就不是真心要跟顏可欣往，对吧？」简蔓蔓驀地一笑，「康以凡，你就坦白告诉我为什么要跟我们班的顏可欣在一起？」

    他垂神沉默。

    「难在你心里，我连知原因的资格都没有吗？」说着，简蔓蔓鼻腔盈满酸，「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在我心里，你是一个很重要的朋友，也是我必须保护的人。」康以凡叹息，「我答应过齐律韦不会让你受到任何委屈，我必须遵守跟他之间的约定。」

    「所以为了遵守跟他的约定，你连自己的都可以牺牲？」简蔓蔓语气颤抖。

    看着她眶泪珠似是打转的模样，康以凡抿双。

    「你还记得以前国小时，有很一段时间我在班上受到欺负，后来某一天，那些欺负我的同学突然对我示好，甚至开始跟我重新当朋友了，你想知为什么吗？」

    康以凡神一颤。

    「因为你曾经为了我跟当时带欺负我的那个女生，打过对吧？」简蔓蔓顿时心痛，「我当时不让你跟老师反应，结果你就擅自去和那女生换条件对吧？只要她能别再欺负我，你可以答应她提的要求，是这样对不对？」

    心底意外却又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片刻，他抬起神，语气淡然地说：「因为她当时很喜我，知我愿意为了你，答应她每个假日都陪她一起去后，她就向我保证不会再为难你，这是我当时唯一的想法。」

    「那跟顏可欣往又是怎么回事？你明明……明明已经有喜的人了，难说她也向你提了要求吗？」简蔓蔓很难不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