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地呆住了，声音里带着颤抖的音：“你把他抱走。”

    “嘉玉，我教你，你一只手抬，另外一只手从这边过来，住这个位置。”他柔声，“你抱一抱他好不好。”

    “不……”好这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小二狗又冲着她笑了笑，那个字她瞬间就说不了，她记得他在他慢慢大的日，记得她读诗书时他在肚里翻，记得隔着衣裳抚摸肚时他的回应。

    原来他是成这样的，肤白，睛乌黑，发密，而且这么笑。

    “嘉玉，你若是对我不满，我毫无怨言，可是小二狗是需要母亲的，就如那些年的我依样。”

    嘉玉脸上的微笑瞬间就凝固了，她忽地将小二狗递给左卿安：“你把他带走。”

    左卿安很明显一愣，只觉得那觉再度袭来了，那大的像是浪一般的空虚之，他仿佛成了一个躯壳，丧失了所有能力。

    他是不知足的，哪怕无数次地告诉自己只要她还在他的边就够了，纵使她不会对着她笑，但是他能看着她对着别人笑，在午后安静地坐在榻前读书练字，他就该满足的。

    他不能参与她的生活，但他依旧可以陪伴她。

    可是心里一直有个疯狂的念被压抑住了，那个念告诉他，不够，远远不够。

    他要她和皇陵一般，会对着他撒，记得他的喜好，关心他的，照顾他的喜怒。

    理智和日日撕扯分裂着他，退维谷，不得安生。

    她就在他的面前，可是他却不能伸手去抱住他，他曾以为可以用一生去挽回，却发现这半年已经耗尽他所有的力气。

    孩最后他接了过来，只是比起他的日日煎熬，他更想让满足她的愿望，即使这个愿望让他遍鳞伤。

    “我抱着二狗，我们继续去看烟火好不好。”他甚至还能对着她笑。

    “好。”

    言简意赅的一个字，他瞬间又满足了，仿佛又有了新的希望，又有了继续去的勇气。

    上一个人，从此她就是你的神，全的喜怒哀乐。

    嘉玉望着他的表，有瞬间的于心不忍，但很快她别过了。

    小二狗，她还抱不好。

    除夕这夜，嘉玉彻夜未眠，闭上睛就是小二狗天真的笑和他那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她知她的行为是错的，从一开始，她就知不该这样对小二狗。

    可是她若是不这样对小二狗，左卿安他不会伤心的，若是不这样对小二狗，她一定会控住不住自己的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