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骨相。

    系好后，宋寻月扶着他的双臂站稳，对他：“不许解开。”只要他不看着，她就没那么不好意思。

    谢尧臣脑袋微侧，边现笑意，好奇再问：“好，不解开。但是本王的王妃究竟要什么？”

    宋寻月脸绯红，不知是方才沐浴蒸的，还是旁的缘故，她低眉笑，俯牵起他的双手，边拉着他往外走，边提醒他脚的路：“小心门槛，抬脚。”

    一路牵着谢尧臣到塌边，宋寻月扶着他的肩，将他往压：“坐。”

    谢尧臣依她所言，缓缓坐，被蒙着睛，什么也看不到，全然不知接来会发生什么，有对周遭一切毫无把握的不安全，但却着隐秘的期待。

    宋寻月复又推着他的肩，示意他后的方向，将他推上榻，叫他躺在枕上。

    谢尧臣全然无法知她要什么，无边黑暗中，周遭的一切，以及接来会发生什么事，都变成了绝对的未知，他膛起伏加剧，轻唤宋寻月名字：“寻月……”

    谢尧臣意识的伸手，想去抓她的手。见他还会动，宋寻月真怕等什么都还没问来，就又被他拿回主动权，索又找了两条披帛过来，连他的双腕也绑在了木质的镂空雕里。

    望着前形容俊逸，材线条同样畅，充满男蓬张力的谢尧臣，宋寻月脸愈发的红，不禁咬，念着方才从那册里看到的容，随后俯。

    谢尧臣一僵，脑海中一切念，在这一刻被彻底冲散，溃败，宛如忽有一场大雪于顷刻间全然落，染白了他念所能及的天地人间。

    “寻月……”谢尧臣不禁唤她名字，裹挟着他错落无序的气息。宋寻月怔愣一瞬，抬看他。她从未听过他如此失神的语气，好似被卸掉所有防备，剔除所有平日里蒙在他上外壳，只剩全然从心的表达。

    宋寻月自己也是张的不行，手心里全是汗，见果然如她所想，便继续去，半晌后，她暂且松开谢尧臣，起至他耳畔，细弱蚊声，开问：“三郎……我是不是你唯一的妻？”

    谢尧臣脑海中的念，尽皆被击碎成碎片，全然无法连成一条线，甚至本无法思考。思维完全被宋寻月牵着走，他哑声答：“是，永远都是。”

    “那你是不是什么都愿意跟我说？”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世，他确定是要夺嫡的。许是她对自己还缺些自信，又或是本能的觉得，在和前程之间，人都会选择前程。她从不会自负的认为，如今他们好，谢尧臣就会为她放弃夺嫡，更不会自负的认为，谢尧臣会对她信任到，连夺嫡计划都跟她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