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栖仍是摇。

    昭蘅笑着摸了摸她的发：“那小八怕什么？”

    “她的脸好可怕。”李南栖声音低低的。

    昭蘅说：“若是我变成那样，你还怕吗？”

    李南栖认真地想了想：“不怕，阿蘅是好人。”

    “那就对了。可怕的从来都不是脸，是人心。”昭蘅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小八以貌取人的病得改一改了。”

    李南栖似懂非懂地了。

    昭蘅带着李南栖将都分给园里的禽兽。

    然后逛了几圈观察它们的反应，令人灰心的是，这方似乎没那么好用，老虎吃了加迷药的之后，半反应也无，猴吃了糕，也只是打了几个哈欠……

    连小动都迷不，她也不抱希望能迷阿箬真。

    她颓败了片刻，然后拢了拢耳边垂来的发丝，再抬起时眸里已经镇定来。

    回去还得研究研究药方，看看是不是哪里了差错。

    晚上昭蘅正准备去承明殿，忽然看见牧归来找她。

    昭蘅迎了去，看她神不太好，忙问：“了什么事吗？”

    他站在廊，抬仰望昭蘅，迟疑片刻，禀报说：“殿今天已经两餐没有传膳，您能不能……劝劝他。”

    他终究没有好好听自己的饭，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昭蘅拧着眉思虑片刻：“你先回去吧，我等会儿过来。”

    牧归走后，昭蘅去问林嬷嬷：“您知不知殿以前有什么喜吃的心？”

    林嬷嬷想了想：“他不怎么挑，近几年在吃上更是不讲究。倒是少年时喜吃空心琉璃和雪衣红沙。”

    昭蘅说：“吩咐膳房各一，再熬个小米粥。”

    都不是什么费功夫的东西，没多久就装在盒里了。

    昭蘅换了衣裳，往承明殿走去。

    李文简立在窗前，双手搭在窗台上，望着院里随风拂动玉簪枝。看到昭蘅现在视线里，他望过去，视线追随着她的影。

    “昭蘅。”他隔窗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