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安抚她的绪：“我哪儿都不去，一直陪着你。”

    没多久，林嬷嬷就把产婆和太医都请了过来，她将李文简推门外。

    他呆若木地站在寝殿之外，焦急地等待着。

    晚些时候李珺宁也过来了，将专攻妇科的药婆杨婆也带了过来，和李文简一同等在外面。

    李文简几乎坐立难安，每坐半刻钟便要站起来走到寝殿外张地往里面看上几，就连李珺宁跟他说话，他也心不在焉地回答。

    “皇兄。”李珺宁认真地唤他。

    他回眸看她：“你说什么？”

    李珺宁抿笑了笑，说：“我说你先去用膳，阿蘅是第一胎，可能还要些时候。”

    李文简心如泥淖，想到昭蘅还在里面煎熬，哪还有半分心思用膳，他让人先给李珺宁摆膳，自己则吃了两块心，便继续在门前守着。

    快夜，昭蘅还未生产。他更加坐不住，沐浴焚香到祈香台祷告了一场；回来后，他想到民间有冲喜的说法，便让牧归送来纸笔，亲手写册封她为太嫔的圣旨。

    时近中秋，月亮接近满月，的挂在中天上，洒洁白清辉，将李文简的影拉得的，在沉重的朱门上不住徘徊。

    不停地送寝殿，再端来就是一盆鲜红的血。李文简看着那一盆盆目惊心的血，急得团团转。昭蘅的中着布，吃痛的闷哼声不断地从咙里涌来，如同雷声敲击着李文简的耳。

    “娘娘用力啊，不要歇过去。”他听到产婆略带乞求的声音。

    “娘娘，娘娘……”

    是莲舟哭喊的声音。

    昭蘅从来都是懂事的，几乎不让人心，她知退和轻重。很少让边的人崩溃大哭。李文简奢求不多，只想她安然无虞地生孩，不要有什么痛苦，他没想到连这奢求都不到。

    “怎么样了？”有女推门来，他追上去问。

    女声音颤颤：“娘娘有难产的征兆。”

    李文简愣了片刻，不受控制地往寝殿走去，林嬷嬷忙上前拉他：“殿，产房血气重，您不能去……”

    话音未落，李文简便一把挣开她，径直大步往里走去。

    昭蘅实在疼厉害，上午肚才开始疼的时候，她还有些得意，觉得生孩的痛楚也不过如此。直到产婆告诉她开了三指，她才知有多疼，疼得天昏地暗，意识已经模糊，听不到外面的声音，攥着助产带的手也慢慢失了力气，渐渐落。

    一双大手握住她的手，手背觉到一一滴的凉意，恍惚之间，昭蘅听到李文简在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