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我？我可真是谢谢你的保护了。”晏曦一个字一个字说，“你是我见过最恶心歹毒的女人，没有之一！和你比起来，我那两个伯母，都是可的人了，我以前对她们真是太差了。”

    听着晏曦中的鄙夷，想到自己从前那两个俗的妯娌，韩嘉言简直像听到这世上最恶毒的话，满是血地尖叫挣扎起来。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为你忍辱负重，我千辛万苦把你生来，我最多只对不起你爸爸一个人，我对你是疼的啊……”

    晏曦掐住她的后颈，迫使她闭嘴：“不要跟我提我爸爸，他选错了老婆，又估了自己的实力去找你，他求仁得仁，他的法我不予评价，也不会折磨你为他报仇，你们两个的事我不。”

    韩嘉言还没松气，晏曦俯去，在她耳边：“可我可以为我自己报仇啊，你知晏家人都是怎么死的吗？”

    “他们本来是能活来的，我一步一步引他们走陷阱，把他们打得奄奄一息，在他们重伤无助之际又把他们跟丢垃圾一样丢去，然后，他们就死了。”

    “还有夏家人，夏家祖孙的死，全都是我一手策划的，夏傲是我亲手杀的。”

    “而这些，都是因为，他们欺负过我。”

    韩嘉言抬起，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像是看着什么鬼。

    晏曦笑了起来：“你自私，我薄，你愚蠢，我狠辣，果然，歹竹是不了好笋的，所以，不要指望我对你顾念什么分。

    “你能丢亲生女儿不闻不问，能在丈夫死后，和杀人凶手继续合作，甚至嫁给了对方的弟弟，想想你是什么东西，你就该知，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她直起，居临看着她，通红的双里，没有一丝作为人的。

    韩嘉言不断摇：“我没有对你不闻不问，我是你的，真的！”

    “是吗？你要是真的我，你怎么能任由我跟颗野草似的大，却把你自己边那三个孩养得那么好？”

    韩嘉言慌忙解释：“其实，晓琦是你表，就是你舅舅的私生女，也是我的侄女，我对她好，完全是看在韩家人的份上，昔昔……就是我二女儿，她、她其实是……”

    晏曦却突然打断：“韩昔是你和周闵的女儿吧，你被周闵‘囚/禁’那段时间生的吧。看你对她的疼，其实也不完全是被迫的吧？”

    韩嘉言几乎整个弹起来，惊骇地看着她。

    晏曦就知自己猜对了。

    她从前觉得，韩昔是自己的替代品，但后来发现，其实两人的年龄是对不上的，韩昔比自己小了一两岁。

    再加上，韩嘉言回韩家时，其实是没必要再带一个孩回去的，而且，周闵对她到底有杀父之仇，就算韩嘉言不在乎，但周闵凭什么认为她不在乎？

    除非，两人还有更层次的牵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