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雅静和于雅两人百无聊赖地在房间里面玩牌，可扑克牌已经玩了好几天，没有任何兴致继续玩去了。

    “溪溪什么时候回来啊？”童雅静往后一躺，整个人呈大字型的，还动着四肢，像是在岸上的鱼，除了扑腾，什么动作都了。

    于雅也跟着躺来，但位置没有那么大，她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平躺，目视着天板，听着耳边均匀的呼声，再闻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气息。

    “常威洗过澡没两天那味就来了。”棠溪说狗有狗味，猫有猫味，只不过狗的味会大一，猫的味没有那么重。

    这几天晚上，童雅静都是闻着常威上的气味睡觉的，她有想过要是有一天闻不着了会不会睡不着。

    于雅笑了一，“我家以前也养有狗的。”

    “那时候还在村里，我爹还在世呢。”于雅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儿，角微微扬起，但也是一会儿而已，很快就抿来了。

    “那天大雨，我爹上山不小心摔来，脑袋磕到大石，就这么走了。”人生无常，说的大概就是这吧。

    于雅怎么也没有想到父亲跟平时一样上山，却没有和以前一样回来了。

    “别想那么多了。”童雅静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要是老是想着过去，那就没有办法去想未来了。”

    “我爸说了，人是向前走的，一直向前走的。”童雅静诶了一声，又拿起了扑克牌，接着说，“继续？”

    “来啊。”于雅跟着起来，“我就不信赢不了你。”

    “来来来。”童雅静勾了勾角，开始洗牌了，“谁要是输了，今晚就要请吃小零。”

    “嗯……”童雅静思考了一，“我要吃钵仔糕。”

    于雅二话不说就确定来了，“好，我请你吃两个！”

    ——

    医院，陈向的确是发烧了，烧，现在人是昏迷不醒的，但医生说不要，是太累睡过去了。

    司机把他们送过来，又抱着陈向来就医，再把人送到病房后就离开了。

    棠溪只好留来照顾他，了医药费，又等护士过来输，问了要等多时间，棠溪才离开医院。

    幸好医院就在酒店的斜对面，不远。

    棠溪回到酒店就见童雅静和于雅两人面上都被画的五八门，什么图案都有，看得人不由得嘴角一，“你们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