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棠为民是真的愧疚。

    又是一年三十

    三天后，陈向上门来找棠溪了，还带了一个小行李箱，“这是你的。”

    陈向来的是早餐店。

    这一会儿，陈向看着店的变化，再去看店的客人，“少了很多啊。”

    “不会影响生意吗？”陈向是真心觉得现在早餐店的生意不如从前了。

    棠溪摇摇，“大分的客量都在新店面这一边。”

    “这边有现在的客量已经很不错了。”棠溪还没有去看小行李箱里面装的是什么，不过也能猜到是什么东西了。

    “托了你的福气，冬季的服装去了那边很好卖。”这一次比上一次多了不少，陈向十分满意。

    同时，陈向也找到了一门路，“在上面还有没有洗衣机，我打算运一些过去。”

    “你觉得怎么样？”这问题问得，陈向是完全将棠溪当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了，“这一次，你要不要合作？”

    因为上一次的事儿，陈向现在能用的资金并不多，单单只有他一个人的话，不过是买一两台洗衣机送过去，赚不了多少钱。

    棠溪嗯了一声，指在桌面上，一又一，那声音并不大，却都明确地落在陈向的心上。

    “所以，你现在是什么生意都？”棠溪看着陈向的黑眸问，“像是这样的南北倒腾吗？”

    “的确。”陈向不可否认这样的生意来钱很快，但是不久，一旦有了别人，那利一就降低了。

    “我现在需要一笔资金。”陈向没有否认，“陈家的家业我不想要。”

    “我爸妈现在不认同我的想法，现在我上是没有钱的。”

    陈向跟棠溪坦白，“卫景曜那边很忙，我只跟他见过两次面，聊的时间不足十分钟。”

    显然，卫景曜对生意是没有兴趣的，但愿意听十分钟已经是很给面了。

    陈向不能再求什么。

    “齐天乐在学校里面，我见不到他。”齐天乐也不来，陈向觉齐天乐就是想要生意，他的家人也不会同意的。

    “童雅静我去找过了，不见我。”陈向摸了摸鼻尖，有些尴尬，“她说这些事儿不来。”

    “也没有钱。”陈向并不是真的想要找童雅静借钱的，也不知是哪个混传去的。

    提到这个，陈向想起来了，“棠溪，你认识李烨良？”

    “嗯？”棠溪皱眉，“不认识，但见过两次。”

    “印象都不好。”

    “……”陈向沉默了一，“他这个人有疯，事不常理牌。”

    “我碰见他了，说是认识你。”陈向看李烨良的神，像是对棠溪很有兴趣。

    “往后你碰见他，我觉得很有必要绕路走。”

    棠溪沉默了一，“嗯，我会注意的。”

    “那合作的事儿，怎么想？”陈向说了那么多，现在想知棠溪的答案是什么。

    “我再考虑一。”棠溪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