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的语气很确定。”

    青年说：“你说要抄近路——”

    童双同地看着他：“师兄，你就没有自己的判断么？”

    她振振有词：“我都没有来过这里，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夏凌：“……”

    他的师妹小时候明明呆呆的很可，而现在……完全由小甜化成了霸王。

    他还想再说几句，师妹一闪躲到了另一位少女后。

    夏凌的话一憋了回去，摸摸鼻：“秦师妹。”

    秦晚淡淡地看着他，微微蹙眉。

    “双双这么多年都没离开过学府。”

    她嗓音平缓，像江边过的风：“好不容易来一次，别总说教她。”

    童双：“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就是，夏凌有说不清。

    秦师妹除了授课就是练剑，很少与人际，她自是不知这小丫是如何凭一己之力，将学府上上搞得飞狗。

    事要从很早以前说起。

    自从阿冰睡着后，师妹日夜发愤图，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她不再跟着师兄到跑，也不再很多时间搞鼓她那些奇怪的草草，不是修炼就是背书，中间还和同样是修炼狂的秦晚结了革命友谊。

    夏凌一直知他这个师妹有天赋在上，先前还一直为她不肯功夫修行而发愁。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特别理解阿冰——凭心而论，若是他自己摊上这样一个徒弟，也会时常督促她修行，她上。

    但当她真的拼命修行后……夏凌又不知这样是好还是坏。

    他有怀念那个无忧无虑喂兔的师妹。

    ……

    到了几十年前，这状态再一次被改变。

    据童双本人所说，那天她像往常一样为师尊的卧室施祛尘咒时，发现对方的手指位置不太对。

    先前是十指叠搭在上，现在两小指从叠放的双手中解放了来。

    童双：！！

    她急急忙忙找来了何芷青和秦晚夏凌，因为跑得太快，路上还踩坏了几株百年药草。

    到了最后，连灵君都被惊动了。

    “确实已有了意识。”

    灵君得结论：“或许再过十几年，真的会醒过来。”

    ……

    今日离那一天已有四十年，而林以冰也能稳定每天保持小半个时辰的清醒。

    然后……事便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起来。

    想到这里，夏凌默默望天。

    师妹好像和别的医修都不太一样。